李承乾眼看松贊干布吃個悶虧,不禁輕笑道,“松贊汗,不知這悅來居的酒,可還算合你的口味?”
松贊干布當然知道李承乾這話是在故意揶揄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丟了面子,很是難堪。
不過鬆贊也不得不承認,蘇夜釀製的這二鍋頭,的確是不同凡響,甚至可以說是比他們的青稞酒還要好上許多。
松贊冷哼道,“這酒的確是好酒,可也不能說明你們中原人就比我們吐蕃人的酒量好,大家若是都喝這種酒的話,恐怕不出兩碗,便都會醉的不省人事,所以這比拼酒量在我看來,大唐可以和吐蕃打個平手!”
聞言,李承乾微微一笑。
對於這平手不平手的,倒是並不在意,只要能壓制住松讚的囂張氣焰,那便也算是合格了。
李承乾接著又道,“既然在酒量上你們吐蕃與我們大唐不相上下,那麼下面就來比比你所說的你們吐蕃人擅長的第二處吧?”
聽到這話,松贊立刻變得得意興奮起來。
就見他目光環視一週,接著說道,“我們吐蕃人生活在高原之上,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是武德充沛,沒別的本事,就是能打,論單打獨鬥,幾乎就沒怕過誰。”
“而這些時日,我看你們大唐的人,不僅身體孱弱,還總喜歡讀書,我看,在這武力上,還是我們吐蕃人更勝一籌!”
聞言,李承乾眉頭一皺道。
“松贊汗,你這話說的怕是有些沒有道理吧?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我大唐如果不是武德充沛的話,又怎麼會得到如今這麼大的疆域呢?”
松贊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說道,“獲得土地的方法多種多樣,你們大唐的手段我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不過今天我並不想在這上面多做糾纏。”
“我這回來,帶來了一名手下,名叫阿卜贊,他乃是我們吐蕃去年的摔跤冠軍,只要你們在場之人,今天能戰勝阿卜贊,我便認同你們大唐的武力在我吐蕃之上!”
說完,站在松贊右側的那壯漢子上前一步,拍了拍胸脯,一臉的凶神惡煞。
而在座的其他人,則是面面相覷。
在場之人,除了程咬金和尉遲恭是武將之外,其他人都是文人,尤其是李承乾還是個瘸子。
而程咬金和尉遲恭又都已經老了,要跟對方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摔跤,勝負先不說,萬一讓這兩位國公留下來什麼暗傷,那也是極為不划算的。
李承乾於是咳嗽了聲道,“松贊汗,今日乃是我鴻臚寺接見你的儀式,在場的人都是鴻臚寺的官員,都是文官,怎麼能和你帶來的摔跤手一拼?至於盧國公和吳國公,他們都已經老了,你總不能欺負老人吧?”
松贊聞言得意道,“文官?在我們吐蕃可沒有這個說法,我們吐蕃人都是生下來能文能武的,要是隻能作文侃侃而談,那跟殘廢有什麼區別?”
“你也不用在這裡廢話了,我就問你一句,你的人,到底能不能出來一個較量較量,要是不敢那你便直說,認輸沒什麼丟人的!”
話音落下,李承乾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松贊干布擺明了就是要欺負你的弱點。
但偏偏他還沒什麼辦法。
而按照他的說法,如果不應戰,那麼這一處便不如他吐蕃,不能讓松贊干布心服口服,那今天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往後勢必會讓這松贊干布輕視。
李承乾腦海中一陣苦思,卻也想不出來什麼好法子。
這時,就聽見啪的一聲。
尉遲恭將手中的酒碗一下子摔碎在地上,起身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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