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聽到這話倒是有些不太相信。
身為長子，能被程咬金和尉遲恭給打死，除非這倆是腦子昏頭到不想傳宗接代了。
不過蘇夜倒是也有些疑惑。
自己又不是什麼高官貴人的以程咬金和尉遲恭兩人的地位，整個長安城，哪個名師找不到，何至於要讓他們的兒子來拜自己為師呢？
難道真是自己之前展露的聰明才智讓這兩人打心眼裡服氣了？
蘇夜自然是不會自負到這種程度的。
在他看來，這其中肯定有著某種原因，只是自己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罷了。
至於說眼前的這兩人，蘇夜當然也是打心眼裡不想再招惹。
更別說是要收他們為徒了。
蘇夜於是苦笑道，“你們倆要拜我為師，我就算收你們為徒弟，也不知道該教你們些什麼啊，或者說你們倆想從我這裡學些什麼？”
程懷禮和尉遲寶琳聽到這話，不禁一怔。
畢竟說起來，他倆也不知道該學些什麼。
但有一件事是明白的。
那就是蘇夜不答應他們，他們今天就沒法回去。
兩人於是又是一陣磕頭鞠躬的，整得蘇夜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就連一旁的路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不是盧國公和吳國公府上的公子嗎？”
“還真是！”
“只是這兩位公子為何會在這裡，還對著悅來居的老闆磕頭跪拜？這……難道說悅來居老闆來頭不小？”
“我可記得這兩位公子都不是好惹的，這悅來居的老闆竟能逼得他們磕頭認錯，真不知有什麼樣的本事！”
……
蘇夜聽著周遭的議論，心中不禁一陣暗忖。
雖說他是很不想再搭理這兩個二世祖的。
可架不住人言可畏。
再者，這兩天程咬金和尉遲恭的表現也很不錯，對他可謂是畢恭畢敬，正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這會兒人家兒子都這樣了，蘇夜也不好一點面子都不給。
於是無奈之下，蘇夜說道。
“你們兩個先起來吧！”
尉遲寶琳悶著頭說道，“蘇先生，您今天要是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
“對，您要是不答應收我們為徒，我們就不起來。”程懷禮也跟著說道。
蘇夜無奈，只好又道，“我可以收你們為徒，但我有幾個條件，你們要是能答應，我便可以收徒，如果不答應，或者滿足不了，那這件事我也愛莫能助！”
聽到這話，程咬金和尉遲寶琳對視一眼，當即便點了頭，也不多想，反正他們今天是帶著不成功就成仁的想法來的。
“蘇先生，您請說吧，有什麼條件，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們兄弟倆也不帶怕的！”
“對，不帶怕的！”
蘇夜苦笑道，“這第一個條件，做我的徒弟，不可以拿著我的名號出去為非作歹，到時候出了事，也不能供出我的身份！”
雖然說自己現在也沒啥名聲。
但蘇夜深知眼前這倆都不是省油的燈，有些話不早點說了打個預防針可不行。
就見二人拍著胸脯說道。
“蘇先生，這有何難？我們答應您就是了，以後無論做什麼，我們哥倆都保證不供出您來！”
蘇夜看著他們那信誓旦旦的模樣，卻是不由得搖了搖頭。
畢竟他們可不是孫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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