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可有發現李叔有什麼異常?”
“異常?”李常氏看著唐沫,“沒有什麼異常。”說完,才低下頭,又開始啜泣起來。
“李嬸,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那天,王五是不是來要債了,李叔可有說碰到他?”
“他什麼也沒有說。”
“那,李叔……”
“李嬸,耗子叔今日怎麼不見人影。”唐沫打斷顧小魚的問話,看了一眼周圍,好奇地問道。
這幾天,史耗每日必來報道,今日卻不見人影。
“呃,他,他說家裡有事,今日就不過來了。”說起史耗,李常氏的表情似乎有些侷促。
唐沫笑了,史耗一個單身狗,沒家沒業的,整日遊手好閒,雖有幾畝土地,卻因為他的懶惰,而荒廢了。
說他家有事,鬼才信。
唐沫和顧小魚又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便離開了李家。
“小沫兒,你覺得李嬸會是兇手嗎?”在回去的路上,顧小魚輕聲問道。
“目前看不出她有什麼問題,不過她和史耗的關係一定不一般。”
“當然不一般,都在床上滾過了。”
只是,她們都知道,這個時候李常氏絕對不會承認的。
“希望他們那邊有所收穫。”
“其實,我們並不是一點收穫也沒有。”
“小沫兒,你發現了什麼?”
“李家,我看了一下,非常貧窮,這樣平窮的人家,肯定用不起一把好菜刀。”
“你是說,李三手裡那把菜刀不是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