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陸禹東的心情不錯，他又問了一遍，“舒服嗎？”
姜瓷點了點頭，唇角忍不住上揚，“舒服。”
陸禹東繼續給姜瓷往腳上撩水，彷彿涓涓細流穿過姜瓷的心房。
洗手間裡很安靜，只有動聽的水聲，時間彷彿靜止。
這時候，樓下傳來了吵嚷的動靜，方阿姨似乎在阻止什麼，還有一個男聲，“他憑什麼打姜瓷。”
接著是嘈雜的上樓的動靜，陸禹東房間的門開了。
陸禹東微皺了一下眉頭，他彷彿動了雷霆之怒。
姜瓷已經聽出來是初碩的動靜，她不曉得發生了什麼。
陸禹東在水龍頭下洗了洗手，拿毛巾擦了手便走出去了。
“姜瓷呢？你把姜瓷怎麼樣了？”初碩的聲音傳來。
方阿姨走進洗手間，在給姜瓷抹龍血竭，所以，姜瓷暫時走不了。
“我沒找你，你倒找上門來了。”陸禹東極盡諷刺之能事。
初碩沒應聲，站在那裡。
“我把我老婆怎麼樣，好像不需要你這個外人指指點點。”陸禹東從容不迫地說道，“初會計師，沒人告訴你，私闖別人家的宅院是什麼後果？”
“你對姜瓷怎麼樣了？姜瓷呢？”初碩掃視著房間。
姜瓷怕兩個人發生衝突，對方阿姨說道，“方阿姨，麻煩稍微快點兒。”
“我在給我老婆洗腳。這種閨房樂事，你也想看看？”陸禹東淡定地說道，他坐在沙發上，彷彿初碩不過是他的一個微不足道的下屬。
初碩微微震驚了一下。
“耍把戲，勾引別人老婆，讓她去你的事務所參觀，勾引她填個人簡歷，趁她上班讓人給她面試，初會計師，能耐不小啊。”陸禹東細數著初碩的罪狀，“男小三的位置，你是做實了，撬我陸禹東的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陸禹東這樣一說，初碩顯然震驚了一下，這些事情，陸禹東是怎麼知道？難道是姜瓷告訴他的？他們倆的關係有這麼好？
姜瓷也震驚，這些事兒，陸禹東是怎麼知道的？
怎麼他像是親眼見到一樣？
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