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昊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卻仍揮刀喊道:“殺!為元慶皇子報仇!”親兵們舉著長矛衝鋒,卻在鐵甲車的機槍面前不堪一擊,屍體很快堆成了小山。
“李元昊,還記得欠我的賬嗎?”林風的聲音從鐵甲車內傳來,帶著冰冷的嘲弄。他推門而出,龍嘯劍的白光直指銀甲皇子的胸口,“今日該一併還了。”
李元昊的彎刀“噹啷”落地,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銀甲與青石板碰撞發出沉悶的響聲。“我降……我願獻上望爐關,只求留我一命……”他的聲音帶著顫抖,早已沒了往日的囂張。
林風沒有說話,只是對身後計程車兵使了個眼色。兩名士兵上前,用鐵鏈將李元昊捆了個結實。此時,關內的抵抗已基本平息,百發連弩的箭簇耗盡,火銃兵的鉛彈也已告罄,殘餘的守軍紛紛扔下武器,跪在地上投降。
林風登上望爐關的城樓,望著關內遍地的屍體與燃燒的房屋,異脈中的四色龍珠輕輕震顫。陽光穿過硝煙,照在關樓頂端的龍旗上,旗面已被炮彈撕裂,在風中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他伸手扯下那面龍旗,將大華國的血色大旗插上旗杆,旗面在風中舒展,金色的“林”字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命人送信給大夏國,因為李元昊欠我九千萬兩黃金拒不歸還,因此前來征討,限大夏國皇帝三日之內湊足九千萬兩黃金,不然必要踏破夏都最後一道關隘護天關直抵夏都,屆時想還錢也不行了。”
“是,將軍!”
望爐關的硝煙尚未散盡,林風的軍令已隨著快馬奔向夏都。信使帶著那封措辭冰冷的信函,穿過尚未完全肅清的戰場,馬蹄踏過青石板上的血漬,留下一串暗紅的印記。
三日後清晨,夏都的使者果然出現在望爐關下。此人穿著錦緞官服,頭戴紫金冠,胯下白馬的鞍韉鑲著寶石,在晨光中閃閃爍爍,與關前的殘破景象格格不入。他身後跟著兩名佩劍護衛,趾高氣揚地勒住馬韁,對著城頭喊道:“大夏國使臣李嵩,求見林風!”
林風正站在城樓的箭垛旁擦拭龍嘯劍,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刀影在一旁低聲道:“這李嵩是大夏國皇后的小舅子,號稱國舅爺。在朝中以傲慢聞名,怕是來者不善。”
“帶他上來。”林風將龍嘯劍歸鞘,劍穗上的玉佩輕輕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響。
李嵩踏上城樓時,目光掃過遍地的彈殼與血跡,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反而帶著鄙夷的神色。他身後的護衛剛想跟隨,就被刀影攔住:“我家將軍只見使臣一人。”
李嵩揮揮手讓護衛退下,徑直走到林風面前,從袖中取出一卷明黃卷軸,卻並不展開,只是揚著下巴道:“林風,陛下有旨。”
林風斜倚在垛口上,連眼皮都沒抬:“哦?夏帝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閒心傳旨?”
“放肆!”李嵩厲聲呵斥,將卷軸狠狠砸在地上,“你攻破我大夏三座關隘,屠戮我軍將士,如今竟敢勒索九千萬兩黃金?陛下說了,該賠償的是你!九千萬兩黃金,賠償我大夏的損失,否則,夏都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城樓另一側傳來鐵鏈拖地的聲響。李元昊被兩名士兵押了過來,身上的銀甲早已蒙上塵土,鐵鏈鎖著他的手腳,每走一步都發出“嘩啦”的哀鳴。
“元昊?”李嵩臉色驟變,“你怎麼會……”
李元昊看到李嵩,眼中閃過一絲希冀,隨即又黯淡下去,垂著頭不敢說話。
林風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李嵩面前,撿起地上的卷軸,隨手扔進旁邊的火盆裡。火苗舔舐著明黃的綢緞,很快將其燒成灰燼。
“你剛才說,誰的葬身之地?”
李嵩色厲內荏的後退一步:“陛下已調集六十萬禁軍駐守夏都,還有西域國支援的百名巫師,萬名黑暗騎士,即便是最後的護天關,也有四十萬大軍駐守,你若敢再前進一步,必讓你粉身碎骨!”
林風笑了,轉頭對刀影道,“把李元昊帶過來。”
士兵將李元昊推到李嵩面前。林風拔出龍嘯劍,白光瞬間照亮了李嵩驚恐的臉。“李元昊,”他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前年西川國招親大會,你賭輸了黃金九千萬兩,可有此事?”
李元昊渾身顫抖,囁嚅著說不出話,他已經被折磨壞了,承認不是不承認又不是。
李嵩見狀,色厲內荏地喊道:“林風,你敢動皇子?陛下絕不會放過你!”
“放過我?”林風的劍突然出鞘,寒光一閃,龍嘯劍已架在李元昊的脖頸上,“他欠我的錢,今日該還了。”
“不要!國舅爺救我!”李元昊終於崩潰,哭喊著向李嵩求救。
李嵩還想說什麼,卻見林風手腕一翻,龍嘯劍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鮮血噴湧而出,李元昊的頭顱滾落在地,眼睛瞪得滾圓,彷彿還在哀求。
“你……你竟敢斬殺皇子……”李嵩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指著林風說不出話,渾身抖得像篩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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