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母舉起手中的酒杯,她笑得勉強,但還是打起精神給江百川敬酒。
“江大師大義,每月都願意拿出這麼多的丹藥賣給我們,只是這拍賣的形式,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看看能不能商議一下。”
江百川沒有喝面前的酒,擺脫啊,他可是壟斷啊,懂不懂壟斷的含金量啊。
今天他不靠著這個優勢多賺點錢,明天,他怎麼修行啊。
絕對是不行的,他可是將這蛇國看成自己斂財的地盤,怎麼能夠退一步。
“蛇母娘娘,這是我思考很久之後的想法,如果定一個價格,太高的話,下面人就買不到,太低了話,真正需要的人買不到,不如就拍賣,真正需要的人,自然會買,也不會讓人撿漏,至於溢價的問題,我想,只會在前期出現,等到一兩年過去,誰還沒個丹藥,自然價格就穩定了,您說是吧。”
他語氣雖然很和善,但是眼神透著精光。
蛇母心中的怒火都壓不住了,但是她知道,整個蛇國,最需要丹藥的就是她了。
她的前路斷了,他需要儘可能地去找到一切的辦法,幫助自己成為金丹期的強者。
所以,現在的她,根本是得罪不起煉丹師了。
算了,他長嘆了一口氣,就這樣吧,她反正是有資源,怎麼也不會讓她買不到丹藥的。
他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
“江大師想的完善,是我多慮了,那就預祝江大師賣得好了,也恭祝江大師修為早日更進一步,沒準日後能夠成為金丹大能。”
江百川也一飲而盡,這個時候了,沒有必要去下蛇母的面子。
他始終沒有忘記,蛇母的詞條中可是顯示了,此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得罪狠了,他雖然不害怕,但是在這裡生存,絕對是多了些麻煩。
不如見好就收,現在是最好的狀態。
“多謝蛇母娘娘了,以後娘娘要是有什麼高階丹藥煉製,儘管來找我,我給你便宜一些也是可以的,畢竟咱們是最好的鄰居。”
這句話就是告訴蛇國所有的修士,他不是蛇母的屬下,他們只是鄰居罷了。
幾位築基期的妖將都下意識地皺眉,他們沒有想到江大師和蛇母竟然是這樣的關係。
蛇母看起來是雍容華貴,非常的大氣,但是,他們都是築基期妖將,跟著蛇母多年。
自然是多少知道一些蛇母的性子,蛇母竟然願意這樣和江百川相處,讓他們想不明白。
他們也有些想要擺脫蛇母的控制,畢竟都是築基期,誰真的願意當狗呢?
他們投靠蛇母的時候,蛇母築基,他們練氣,現在大家都是築基,憑什麼還要給蛇母當狗。
不過,他們都沒有異動。
從前也有妖將想要擺脫蛇母的控制,但是下場都是一個死字。
突然之間,有一個不被蛇母控制的修士來到這裡,給這局面帶來了不一樣的變化。
蛇母其實是想過動手的。
但是最開始的時候,被天蛇王的鱗片震懾了。
人家妖王推薦來的,他直接動手,豈不是不給妖王面子。
要知道,金丹修士,開始參悟法則,他們能夠輕易的算出來有人算計了自己,甚至能夠洞察人心,她可不敢不給天蛇王面子。
等到再想動手的時候,江百川已經放出了自己煉丹師的身份了,自然就不可能繼續的動手了。
活著的煉丹師,遠比死去的有價值太多了。
她寧願蛇國有一塊地盤不受自己控制,也要交好一個煉丹師。
二品煉丹師,就算是放在金丹期修士的勢力之中,地位也絕對不低。
事情談完了,就要繼續地喝酒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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