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將軍你來蜀州這些天了,對袁立了解多少?他有什麼興趣愛好嗎?”楚澈問道。
“袁立此人指揮帶兵一般,可能仗著袁家才能當上蜀北城守將的吧,此人有兩大愛好一是喝酒,每天都喝的伶仃大醉,二是美女,他竟然敢把幾個小妾養在軍營裡,我都已經訓斥其好幾次了,現在才有所收斂。”林天策回答道。
賈羽一聽袁立喜歡喝酒美女,頓時笑出了聲。
林天策對賈羽甚是瞭解,一看賈羽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憋什麼好屁。
“你又在想什麼歪點子呢?”林天策對著賈羽說道。
“義父,也沒什麼,只是想到了除掉袁立的方法了,我有一種藥,一種催情的藥,如果把此藥混入酒中,讓袁立喝下,不出七日必定暴斃而亡。”
林天策聞言怒不可遏:“都給你說了,少用陰毒的招數,你怎麼就是不聽呢,你沒事帶著那藥幹什麼?是你自己要用嗎?你今天要不給我解釋清楚我非打斷你的腿。”
“義父,義父消消氣,我沒事用這藥幹什麼,是殿下,是我給殿下準備的。”賈羽看到林天策生氣連忙說道。
林天策聞言一陣錯愕連忙對著楚澈說道:“殿下,臣勸您一句您還年輕,少用這這些東西,太傷身體了。”
楚澈看著林天策看自己的眼神裡透露出這麼年輕都需要用藥的意味。
李德眼裡也滿是擔心,幾次想說話但都張張嘴不知道怎麼開口。
“賈羽你跟孤說清楚,孤什麼時候要你給孤準備這種藥了,再說了,孤年輕力壯何需用那藥。”
楚澈嘶吼著,眼裡好像要噴出火一樣,這是關乎男人尊嚴的問題,不容馬虎,男人你可以說他胖,也可以說他醜,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賈羽看著楚澈正在爆發的邊緣,一時間不明白這怎麼生這麼大的氣。
“殿下,你忘了嗎?這是我們來蜀州的路上,你給我說為了提高士兵的身體素質,要建養豬場,為了提高效率,擁催情藥讓公豬發情,我還特意在寧州找人配的呢,藥效絕對猛,只是沒想到豬沒擁上,袁立快要用上了。”
楚澈聞言隨即想起來是給賈羽說過這事,沒想到賈羽行動這麼快,藥都配好了。
“那你說清楚啊,整的林將軍和李德都誤會孤了。”
“呵呵,殿下臣給你道歉,都怨這逆子沒說清楚。”林天策笑著向楚澈賠禮道。
“等等,你說這藥是給豬用的,那你怎麼敢給袁立用啊。”李德驚呼道。
“所以說袁立用了此藥,不出七日必定暴斃的。”賈羽一臉壞笑道。
林天策看著賈羽壞笑的樣子,這得虧是自己義子,要是自己親生兒子這樣自己的老臉都帶丟盡。
“殿下還有一事。”林天策想起來一件事隨即說道:
“殿下,因為袁立之前的翫忽職守,現在的蜀北城三萬守軍軍紀渙散,戰鬥力很差,雖然這些天我加強訓練但戰鬥力還是不行,在加上部分由袁家供應的軍械裝備質量參差不齊,袁立在中間中飽私囊,有些士兵甚至連鎧甲都沒有,大多數都是破爛的鎧甲。”
楚澈聞言這是一個棘手的問題,看來必須儘快滅掉袁家,只要滅掉袁家,佔據袁家的那些冶鐵坊,只要加急生產可能會趕上這場戰爭,不如明天演場戲,利用一下袁立的剩餘價值。
“今天先這樣吧,明天林將軍你發調令先把蜀南蜀中兩城的城防兵抽調過來,還有明天我們這樣……”
林天策聽完覺得讓賈羽跟著楚澈是跟對人了,倆人感情是一路貨色
翌日中午楚澈在曹狗兒的伺候下起床梳洗。
將近半個月的奔波,楚澈睡了一個好覺,一覺睡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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