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又一臉慈愛地對十七點說:“小十七,現在讓你做小組長,看好進度,你可以做到嗎?”
“當然。”十七點笑得無比天真可愛。
十五歲的女孩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憧憬著盛放的一刻,卻不知盛放過後是悲涼的凋零。
-----------------
不是吧!10樓竟然是這麼奢靡腐敗的地方?
從架空層的打地鋪,到1樓的大通鋪,再到10樓的兩米乳膠床墊大床。
這確實是連小孩子都不用糾結的選擇。
那些一二三四點的小孩估計也都一樣,誰不想有更舒適的生活環境呢?
他們被告知只有證明自己的能力和價值,才能獲得更好的生活。
而他們從小就知道這一切都是錢換來的,他們必須努力賺更多的錢。
許師齊突然發現,這和那些每天想著房子車子孩子的上班族又有什麼不同。
許師齊隨便選了一間,房間很寬敞,但窗是開在走廊一邊的。內飾是簡約的北歐風格,沒有任何電器裝置,房間頂部是打空的,一臺空調供冷整個10樓,衛生間也是共用的。
總之房間整潔舒適,但想搞小動作有點難度。每次進出10樓都要檢查有沒有夾帶了不該帶的東西。
許師齊終於洗了澡,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他用義眼快速地掃描了房間的環境,沒有監控,又用視覺識別功能,在房間的傢俱裡搜刮各種稍微鋒利的金屬物品,將他們打磨後用來拆開人工耳蝸外機,小心翼翼夾出了監聽發射器,拆下來小心包好,又將外機恢復原狀。
用完的金屬部件再重新放回原位。
隨後他推開門,觀察10樓的環境,這一層有10個房間,這時,阿仁開啟了門,兩人交換了一下眼色,許師齊放輕腳步走進了他房間。
兩人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和億點點肢體語言進行交流。
許師齊說:“接下來我們的工作分為兩部分,我會帶那仨小孩做恢復系統模組的事,我會一邊抽時間寫另一個病毒,我先寫框架,你寫關鍵的控制部分,拆分一些不太重要的模組讓鄧燦完成,兩項工作同時推進。”
阿仁說:“病毒的方案我也有想過,但有專門的人看守著我們,這個病毒即使寫好了,一旦投放,他們值班的技術崗就會發現,不會留到三天後連線,而且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們連線前肯定也會有地毯式搜查。”
許師齊說:“這個我來想辦法。”
阿仁壓低音量:“或許你看看能不能把那個小妹妹搞掂?”
許師齊疑惑地問:“你是指怎麼搞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