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幾日,葉仲林給男人逼完毒,還意味深長的留下句話:“霍公子經脈雖弱,底子卻極好的,既然能睜眼,便也能進行夫妻之事了。”
他並非不行,只是寧肯如此說也不叫她受責怪。
梁未鳶不免心頭微暖。回憶著前世男人鐵血模樣,應當也沒那方面心思,她也放心了不少。
兩人夫妻之名,卻無感情。再者她一心想復仇,霍瑾見能行君子風範,對她而言只有利無害。
“便依夫君所言。”梁未鳶眉眸嫣然的應下了,順勢握著男人的手日常按摩起來。
而見她答應得這般快,霍瑾見反倒一頓。
偏過頭,避開她的目光,喉間溢位聲細微低啞的嘆息聲。
青竹院端得歲月靜好,西廂院處卻是自納妾禮後便不得消停。
這前兩日,綠萼備受寵愛,整日整夜宿在霍思源屋中,始終沒見到身影。
今日可算逮著了。
梁善玉半躺在雕花軟椅上,杏眼死死盯著院子裡正在澆花的綠萼,眼中盛滿怨毒。
“哼,小賤人倒是清閒。”
她咬牙切齒地低聲咒罵,懷孕的不適讓她脾氣愈發暴躁,而綠萼得寵滋潤的模樣更是像根刺,扎得她寢食難安。
這時,綠萼正巧抬頭,望見二樓視窗的梁善玉。
她慌忙福身行禮,水紅紗衣襯得她身段愈發窈窕,粉臉上掛著怯生生的笑意道:“夫人安好。”
這溫柔的聲音卻像火上澆油,梁善玉猛地站起身,扶著腰快步下樓,重重的腳步發出刺耳摩擦聲。
梁善玉衝到綠萼面前,掃了眼綠意盎然的花叢,用下樓時尋好的由頭怒罵道:“誰準你用府裡的好水澆花?”
她劈手奪過綠萼拎著的銅壺,狠狠摔在地上。
“不知道現在旱季,府裡用水緊張?有你這般奢靡浪費的?!”
旱季?
前幾月北方確實旱過,但早已緩解,與她澆花何干?
擺明了刻薄她。
綠萼心中怨罵了句,小巧嬌媚的臉蛋卻是變得蒼白,連忙軟軟的跪下來道:
“二夫人恕罪,妾身卑賤出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知這些坊間事。是二公子讓妾身尋些開心事做,妾身見這花圃嬌豔,適才起了澆花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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