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在宮裡伺候過三任主子,你好好學著,千萬不要讓為父失望啊!”
霍侯在這件事上格外堅持,說完便沒再給梁未鳶拒絕的餘地,強硬的囑咐著離去。
一時間梁未鳶反而僵在原地,與周嬤嬤無聲對視了眼。
周嬤嬤頭戴緞青抹額,眼角的皺紋裡嵌著常年養尊處優的油光。
掃過樑未鳶素淨的裝束,她嘴唇撇出嫌棄的弧度道:“看來大少夫人是個清心寡慾的性子,倒讓老身難做了。”
她精梳女子房事,在宮裡伺候過幾位娘娘,又是不少顯貴閨閣女兒家請教的座上賓,便自然的沒將梁未鳶身份看得太緊,語氣也不客氣。
竹書在旁頓時氣得瞪眼,剛要開口便被梁未鳶上前一步制止。
“有勞嬤嬤教導了。”
她與霍瑾見是夫妻,而霍侯如此堅定,她便再沒有推辭的理由。
微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周嬤嬤昂著頭顱,隨她走進一間幽房。
本想闔上屋門,周嬤嬤眼睛一斜,忽的制止高喊:“住手,就讓丫鬟進來看著。”
梁未鳶黛眉輕蹙,梅書與竹書在門口亦是面露不善。
“還望大少夫人諒解,丫鬟同為女子,自是無妨的。”周嬤嬤神情敷衍的解釋一句。
“且大少夫人面皮薄,有人在旁觀望,能鍛鍊夫人的心性,如此在與夫君同房時才不會難為情。”
梁未鳶默了片刻,輕微嘆息一聲,吩咐兩個丫頭進屋關門。
“大少夫人進屋還傻站著,是在等老身求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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