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細聽之下,無不是說霍思源金尊玉貴的,卻在將軍府受她梁未鳶的孃家氣了。
這還沒道歉,就開始護起來了。
將責任委婉的轉了個圈,最後才賣著慘怪在她頭上,想引她愧疚呢。
彷彿唱戲一般,隨著餘氏話落。
霍思源捂著青紫的臉小聲吸氣,眼盯著她,看似疼的無奈的模樣。
梁未鳶看得心頭冷笑連連。
她將玉筷一擱,便沁著涼意開口,“母親說笑了,哪有什麼誤會。”
“大哥動手,也是為了替母親管教管教二爺,畢竟新婚那天,丟的是兩家的臉面,得叫二爺斂斂性子,才免得他日後再犯下大錯,辱了家門。”
頓了頓,梁未鳶看著餘氏和霍思源黑了臉吃癟的模樣,她繼而冷淡的勾唇。
“因此,要說賠禮,也該二爺到將軍府去賠,該負荊請罪就請罪,該磕頭反省就反省。”
有孃家的底氣,梁未鳶一番話可謂毫不留情往他們心口上戳。
頓時除了梁善玉外,霍家眾人都又羞又臊,滿臉難堪。
餘氏見梁未鳶油鹽不進,想發作都發不得,只能作勢一巴掌拍在霍思源身上。
“你這混賬,看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未鳶這般好的兒媳都被你氣得不輕!”
“母親。”梁未鳶再次皺眉打斷。
她口吻恭敬,可週身清冷威嚴的氣勢卻猛地讓人脊背一直。
“未鳶已是長房媳,與二爺毫無干係,還請母親慎言,莫要言辭不清,平白引人誤會遐想。”
什麼叫這般好的兒媳都被你氣得不輕?
故意將說辭說得這般曖昧,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霍思源的妻,兩口子鬧彆扭一般。
梁未鳶隨即轉眸,冷冷掃向一臉難看憋屈的霍思源,“也請二爺注意稱謂,你該喚我長嫂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