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問二爺……如此家門恥辱,眾目睽睽,我怎好再開得了那個口,二爺還嫌臉丟的不夠多麼?”
所有人臉色猝然一變。
梁善玉嘴唇隱隱顫抖,如同被人兜頭潑了盆冰水,神志都清醒了不少。
她因為知道前世的發展,太得意忘形了。
想起席間那些嗤笑,想起長公主看她時嫌惡的眼神,梁未鳶的指尖不由得發抖。
餘氏見狀,忙拉了拉霍思源,卻故意將話頭往偏處引:“未鳶啊,如今我們都是一家人,何必揪著舊事不放?”
“思源是你小叔子,就算旁人議論,你也總得顧些情分,去給他爭上一爭——”
“情分?”
梁未鳶冷冷挑起眉,看著餘氏虛偽的嘴臉,聲似冰錐:
“照母親這麼說,妹妹與二爺新婚夜苟合在一處,我還得禮賢大度,在外人面前不顧非議的去給二爺掙個前程?”
“指望我去拋頭顱灑熱血,怎不見母親提這個情分?”
霍侯在旁聽得尷尬,咳嗽兩聲想打圓場:“好了好了,畢竟未鳶得了長公主賞識,這些事日後再說也不遲。”
霍候想圓這個場,梁未鳶可不願意。
他們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真覺得她好欺負嗎?
她做什麼事,輪到上這些人指手畫腳?
“父親的意思,也覺得我做得不對,想讓兒媳為了二爺再求到長公主面前去嗎?”
梁未鳶轉向霍侯,眸光鋥冷。
“先不說我今日,若我當眾替二爺求恩典,旁人只會說霍府嫡媳與庶子糾纏不清,置昏迷的夫君不顧,替昔日的前夫君著想。”
梁未鳶似笑非笑,毫不客氣的提高聲音,“到時候丟的,可是整個霍家的臉,父親可有想過?”
“再者,父親還想讓我日後再去跟長公主攀交情。”
“倒想問父親,長公主萬人之上,我何德何能再去求恩典?”
梁未鳶看著霍侯敢怒不敢言的臉:“若傳揚了出去,侯府二爺的榮耀竟要寄於我一介婦人之身,屆時父親可還有臉面踏出這個家門?”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霍侯官海沉浮半載,雖然落魄,也沒人這麼說過他啊!
他從未感覺如此難堪過,還是被兒媳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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