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末鳶字字珠璣,眼裡是對霍瑾見遭遇不公的不滿。
她側身冷凝著餘氏,可身上釋放的氣場就足夠叫餘氏害怕膽怯。
梁末鳶上前緩緩幾步,看著餘氏那不甘心又憤恨的眼神,微微俯身,盯著她眼瞳,輕聲說道:“餘氏,是你的無能害了你的兒子。”
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餘氏發了瘋。
她不顧梁末鳶身邊的武婢們,想要衝上去。
“賤人!我撕了你的嘴!”
霍候大喝一聲,讓身邊的家丁去攔住餘氏:“胡鬧!將這瘋婦帶下去!帶下去!”
可王全山卻抬起手,阻止了要行動的侯府家丁。
王全山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霍侯,問道:“侯爺,這餘氏意圖謀害前太子,咱家是奉旨來捉她回去審問的,可沒法由著你將她帶回去。”
餘氏一聽,臉上血色頓時,剛才的猙獰和憤恨也全然不見。
她驚惶失措的爬向霍侯,苦苦哀求:“侯爺,求求你舅舅妾身,妾身一切都是為了思源,為了我們的孩子啊!”
她企圖喚起一點霍侯新心中對霍思源的拳拳父愛。
可如今的場面,都是餘氏的自作主張和霍思源的蠢鈍帶來的。
霍侯本就窩火,現在王全山面前,他要是還敢偏袒霍思源,那他這顆人頭還要不要?
“你自己犯下的孽,自己去償!”
說罷,他後退一步,急著與餘氏撇清關係。
先是被兒子出賣,再被夫君拋棄,餘氏滿臉的悲憤和不可置信。
她猛然回過頭,惡狠狠的盯著梁末鳶:“梁末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大房的!”
王全山見餘氏到了這個地步,還記恨著梁末鳶,絲毫沒覺得自己有錯,搖了搖頭,語氣和神色中都帶著輕蔑和鄙夷。
“來人啊,將餘氏帶去大理寺,仔細審問,務必要從她口中問出實話!”
王全山一聲令下,他身後跟來的御林軍就將餘氏押解在地。
離開之前,餘氏還在大罵。
“賤人梁末鳶!你不會好過的!”
可這些對梁末鳶而言,不重要了。
她朝著王全山頷首行禮,動作姿態優雅從容,和身後餘氏的瘋態形成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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