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吞嚥的聲音,梁善玉將碗裡黏糊糊的黑色藥汁喝的一乾二淨。
不出一炷香的時間,梁善玉覺得自己的下身奇癢無比!
“這、這是怎麼回事?顧大夫……”梁善玉驚慌的看向葉行知。
葉行知卻漫不經心的搗藥:“別去撓,熬過去,你這花柳病就能好。”
“花柳病?”梁善玉詫異,“我怎麼會得花柳病?”
葉行知手上動作不停,只是看向梁善玉的表情似笑非笑。
“若是你沒出去亂搞,就只可能是你夫君傳染給你的,有些這方面的病,男人得了沒啥,女人得了就完蛋了。”
梁善玉聽了葉行知的話,如遭雷擊。
“所以,我是被我夫君傳染的?”
葉行知沒有搭理梁善玉,只是把搗好的草藥糊糊遞給了她:“洗乾淨下面,用這個敷上去。”
梁善玉立刻接了過去。
她要先治好自己的病,這才能報復霍思源那個畜生!
至於葉行知救她的原因……
梁善玉看向了葉行知的背影,眼神沉了下來。
她現在沒有什麼可以被謀求的,光腳不怕穿鞋的,不管葉行知為何救她,眼下活下來才最重要。
梁善玉被扔出侯府,這件事侯府上下都知道。
可沒有一個人過問這件事兒。
侯府要應付的事兒,可比一個梁善玉重要多了。
王全山帶著數個宮人,在侯府坐了許久了。
梁末鳶、霍侯、餘氏還有太君,都候在院中,彷彿在聽候宣判。
王全山的眼神,冷冷的掃過眾人,只是在落到梁末鳶身上的時候,帶著柔和。
“大夫人,霍大人現在身體如何?”
梁末鳶抬頭,輕輕抽泣:“夫君為了救我,身中劇毒,倒在床上,數日不曾醒來……”
王全山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這次來霍府,他有兩道旨意要傳,可若是霍瑾見還沒醒……
梁末鳶頓了頓,她的目光掃到了餘氏那不可控制上揚的嘴角。
“不過還好,因禍得福,夫君他身體裡有數種毒素,正好相撞化解了,就在昨夜夫君已經醒了。”
梁末鳶聽到身後傳來鬆了口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