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長青也顧不上心中有些許對兩人的畏懼了,直接開啟了門,大吼道:“住手,不許偷我的糧食!”
“汪汪!汪汪!”二毛也跟著狂吠,齜牙咧嘴。
這段時間伙食好了,二毛都長得精壯了許多,背上毛髮油光黑亮的,看上去不是以前骨瘦如柴,而是正常的黑狗大小了,犬吠聲也極為洪亮。
一人一狗嚇了兩人一跳,狗剩子是真的直接跳了起來,差點摔跤。
“草!”
兩人回過神來,見是牧長青和他養的狗,頓時就放下了心。
王大柱和狗剩子被牧長青和二毛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但很快便鎮定下來。
王大柱冷笑一聲,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道:“喲,這不是牧小二嗎?怎麼,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出來嚇唬人啊?”
狗剩子也嘿嘿一笑,陰陽怪氣地說道:“長青兄弟,你這糧食挺多啊,一個人吃不完吧?我們兄弟倆幫你分擔分擔,免得浪費了。”
牧長青緊緊握著手中的柴刀,眼神冰冷地盯著兩人:“你們這是偷!糧食是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你們憑什麼來搶?”
王大柱嗤笑一聲,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偷?這話說的多難聽。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互相幫襯幫襯怎麼了?再說了,你一個人種這麼多糧食,誰知道是不是偷了別人的?”
狗剩子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你這糧食來路不明,我們幫你處理了,免得你惹上麻煩。”
牧長青氣得渾身發抖,怒喝道:“放屁!這地是我開荒種的,糧食是我一顆一顆種出來的!你們再敢動我的糧食,別怪我不客氣!”
王大柱聞言,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不客氣?就憑你?牧小二,別給臉不要臉!今天這糧食我們拿定了,你要是識相,就乖乖滾回屋裡去,否則別怪我們兄弟不念同村之情!”
狗剩子也擼起袖子,露出猙獰的笑容:“長青兄弟,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兄弟倆可不是好惹的!”
牧長青知道今天這事無法善了,心中雖然有些畏懼,但更多的是憤怒。他握緊柴刀,咬牙道:“你們要是再敢動我的糧食,我就跟你們拼了!”
王大柱哈哈大笑,嘲諷道:“拼?就憑你這小身板?狗剩子,上!給他點顏色瞧瞧!”
狗剩子聞言,立刻衝上前去,揮拳朝牧長青打去。
牧長青雖然年紀小,但常年勞作,身體也算結實。
他側身躲過狗剩子的拳頭,反手用柴刀朝狗剩子砍去。
狗剩子沒想到牧長青敢還手,一時躲閃不及,被柴刀劃破了手臂,頓時鮮血直流。
“啊!你這小兔崽子,敢砍我!”狗剩子捂著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王大柱見狀,怒火中燒,罵道:“狗剩子,你個廢物!連個小孩子都搞不定!”
說著,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牧長青的衣領,狠狠一膝蓋頂在他的肚子上。
牧長青吃痛,彎下腰去,手中的柴刀也掉在了地上。
王大柱趁機又大擺拳打在他臉上,小長青臉頰巨痛苦,耳朵都嗡了一聲,人摔倒在地。
王大柱冷笑道:“就你這點本事,還敢跟我們鬥?”
“小畜生,老子打死你!”
狗剩捂著被砍出傷口的手臂衝過來,狠狠一腳就踩在了小長青的臉上,頓時鼻子都被踩噴出了鮮血。
就在這時,二毛突然狂吠一聲,猛地撲向王大柱,一口咬住了他的大腿。
王大柱猝不及防,疼得大叫起來:“啊!這該死的畜生!滾開!”
他拼命甩動腿,試圖掙脫二毛的撕咬,但二毛死死咬住不放,眼中滿是兇狠。
狗剩子見狀,顧不上自己的傷口,抄起地上的火把,朝二毛打去。
砰的一聲,火把重重打在黑狗頭上,黑狗二毛嗚咽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