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兄威武!”
“張師兄,張師兄!”
玄劍門的弟子們則是紛紛高聲呼喊,極為興奮,他們可不管那劉河的死,只曉得張玄為他們贏得了威名,漲了臉面,自己等人都跟著沾光。
“劉河師兄——”那劉氏武館的弟子們則是個個悲慼,又悲又憤怒,劉河在武館中人緣很好,很受師弟們喜愛。
此刻見劉河被斬殺,這些弟子們個個心情悲憤。
劉氏武館的館主劉一刀此刻更是握緊了拳頭,在場外臉色陰沉難看,劉河可是他的侄兒啊。
有甲士上去收拾屍體,把劉河的頭顱撿起來,簡單安放在了脖子上,然後擔架抬下去。
“等一下。”牧長青叫住了收拾屍體的兩個甲士,他上前看著劉河死不瞑目的頭顱,心中也生出幾分悲憤之意。
長青伸手輕輕撫過劉河的眼皮,劉河死不瞑目的眼睛這才合上。
那兩個甲士隨即抬著屍體走出考場,丟給劉氏武館的人收屍。
長青看見劉氏武館的人衝過去,有人抱著屍體嚎啕大哭,其他武館弟子也紛紛抹著眼淚。
“自己有一天也這樣死了,想必師兄師姐他們也會很傷心吧——”長青心有同情,看向那狂妄享受玄劍門師弟師妹們崇拜仰慕的張玄。
他眼中也多了幾分殺機!
“劉河兄,酒是喝不成了,若有機會老弟定給你報仇!”
少年人交朋友沒這麼多心機利益牽扯,幾乎話聊對頭了,那就是朋友了。
第一輪擂臺就有人被擊殺,這讓觀戰修士和吃瓜的百姓們興奮異常無比,很多人紛紛吶喊。
甚至有賭場已經開莊,開始下賭注,賭每一場誰輸誰贏,賭某某擂臺最終的武秀會是誰,賭秀首會花落誰家。
賭場就設立在考場外,每年都有這樣的賭局開莊。
王子君來到賭場,押了幾個小場賭注,然後又看了眼秀首的賭注上。
秀首賭注中,押張玄的人最多。
其次就是一個叫石闖的,也是煉氣七重天的修士,還有其他就是煉氣六重的了,但是押的人都比較少,能押煉氣六重的人,基本都是抱著押冷門看能不能爆冷門,以小博大的心態。
王子君問:“有沒有押楊氏武館牧長青的?”
賭場人員回答道:“沒有押這個人的。”
“那如果我押這個人贏得秀首,最多能贏多少?”
賭場人員道:“介於對方無人押,賠率將換算最大,我們賭場最大的賠率是1:50.”
王子君聞言微微一笑,道:“我押十枚靈石,押煉氣五重牧長青獲得秀首!”
這賭場人員震驚看著王子君,難以置信。
拿十枚靈石押一個聽都沒聽過的煉氣五重考生獲得秀首?
王子君咧嘴一笑:“隨便押賭運氣,也許能爆冷門呢,輸掉也就十枚靈石,贏那可就是五百枚靈石啊。”
賭場人員也不好說你這錢就是打水漂,可以押冷門,但是你這就是押邪門了,煉氣六重天修士的勝率都不足百分之二十,你押一個煉氣五重天的傢伙。
他給王子君做了登記,開了賭票,王子君則交給對方十枚靈石。
王子君走出賭場,喃喃道:“師弟啊師弟,師兄下半年是夜夜笙歌,還是醬菜饅頭,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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