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擂臺,武秀爭奪戰開始,雙方上場!”裁決官吏叫兩人名字:“楊氏武館牧長青,玄劍門張玄!”
整個青雲廣場,幾乎大半的人都來觀看這一戰。
一個是煉氣五重天殺出來的黑馬,一個是武鬥殺人狠辣不留情的張玄,煉氣七重天巔峰,在場考生中修為和實力都是預設最厲害的,自然吸引了大多數人的關注。
“你們說這一戰誰會贏?”
“那還用說?肯定是張玄啊,雖然牧長青表現也非常出彩,但是真氣差了兩重天,而且張玄的劍法流雲七式,御劍術,都是修行到了大成境界。”
“我押的也是張玄贏!”
“牧長青的賠率從一比五十,下調到了一比四十了,還是有一些人想要爆冷門啊。”
“張玄,你一定要贏啊,草,我踏馬押了五塊靈石啊!”
“牧長青,爆個冷門,我押了你一百兩銀子,你要贏了老子分你一半都行!”
兩人的戰鬥還沒有開始,但是臺下就鬧哄哄的了,很多人都在吶喊,喊聲中支援張玄的最多,支援牧長青的都是極少數。
劉氏武館的弟子們都在為牧長青吶喊,他們自然是不希望看見斬殺了他們同門兄弟的張玄獲勝。
館主劉一刀也握緊了拳頭,如果張玄獲勝了,他都沒辦法報仇,要殺一個有武秀朝廷功名在身的張玄會極為麻煩,官府都會嚴查。
武秀的身份可比文秀的重,武秀堪比文舉人。
畢竟在這個人族還有諸多敵族的世界,保障人族不滅的是強大的武力,而不是文人的筆墨。
當然,文人也很重要,治理國家,朝廷需要文人,總不能依靠一群什麼都靠武力解決的武夫修士來治國。
氣氛的烘托下,兩人一場武秀考試都有一種宿命對決的感覺。
張玄手持長劍,看著牧長青嘴角依舊帶著輕蔑的笑:“想來你也看見那些和我作對的人下場了,你要是立馬跪下認輸投降,還有一條活路。”
“否則,你的人頭就會和別人一樣滾落在地!”
牧長青握著八寶龍舌槍,眼神凌厲質問:“明明只是考試,你為何對別人都要痛下殺手?”
張玄聞言嗤笑:“天真,強者擊殺弱者需要理由嗎?而且我是劍修,劍修出劍就該殺人,看不順眼當殺!”
牧長青默然,撫摸手中八寶龍舌槍,這才緩緩道:“我也看你不順眼,如你所言,這是我將要擊殺你的理由,劉河是我剛剛認識的朋友,我們還約好了考試結束一起喝酒。”
“我無法陪他喝了,只能送你下去,代替我敬他一杯酒了!”
張玄哈哈大笑:“就你?”
說完,張玄突然出手,甩手就是三張符籙射去!
九號擂臺上,張玄甩出的三張符籙在空中炸開,化作漫天火雨,每一道火雨都帶著鋼鐵熔化成鐵水一般的溫度。
牧長青長槍橫掃,槍尖凝聚的白虎虛影將火雨盡數吞噬。
但張玄的殺招遠不止於此,他手中玄冥劍輕顫,七道流雲劍氣已悄然成型。
張玄率先出手,玄冥劍劃出一道優美弧線,劍尖輕顫間已刺出七點寒星。這正是流雲七式中的“雲起式”,劍勢看似輕柔,實則暗藏殺機。
牧長青不敢大意,八寶龍舌槍橫掃而出。“鐺!”槍劍相撞,火星四濺。
張玄劍勢一轉,劍身如流水般繞過槍桿,直取牧長青咽喉。這一式“雲卷式“變化莫測,令人防不勝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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