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嫿人還沒走到電梯,就被沈濟川的好朋友彥卿攔了下來。
“池嫿。”彥卿擋在她面前,“濟川讓我把你帶去他辦公室。”
池嫿皺眉:“我有事。”
她往左邊走,彥卿就往左邊擋。
往右邊走,彥卿就往右。
彥卿聳了聳肩:“濟川說了,不管你有什麼事都得等他。”
池嫿知道彥卿,他一向最崇拜沈濟川,唯他是從。
醫院人多口雜,她也不想在這被人看著說閒話,索性走回沈濟川的辦公室裡等他。
沈濟川的辦公室收拾得很乾淨,他本身就有潔癖,喜愛乾淨,櫃子上除了醫學資料外,是放著他們兩人照片的相框,中間是用一張百元鈔票摺疊的愛心。
池嫿恍惚看著自己緊緊貼著他的樣子,那時候她幸福又甜蜜。
她將照片取了下來,走到垃圾桶旁,用打火機點燃。
火焰吞噬了兩人幸福的笑臉,菸灰飛散,一切都不復存在。
“老婆,你在燒什麼?”外面傳來沈濟川困惑的聲音。
池嫿盯著垃圾桶,頭也沒抬,聲音很輕道:“一些沒用的垃圾,罷了。”
沈濟川也沒過多懷疑。
他朝她解釋道:“你姐姐的病情現在越來越嚴重,如果再沒有骨髓移植的話,恐怕難活過三個月。”
“我知道你最近在跟我鬧脾氣。”
“但是你也要多多諒解我,對不對?”
池嫿平靜的看向他:“因為她活不過三個月,所以你才對她那麼好的嗎?”
沈濟川點頭,“當然。而且她是我的病人,我有義務全身心照顧她。”
池嫿手指攥緊:“如果我也活不過三個月呢?”
沈濟川愣了一下,而後噗呲一笑,寵溺的揉了揉她腦袋:“傻老婆,你好好的,怎麼會呢。”
“這種事不能亂說,知道嗎?”
池嫿躲開他的手,固執的要他一個答案:“如果我也生了重病呢?”
“你選她,還是選我?”
沈濟川看著她嚴肅的表情,眉心一蹙,薄唇緊抿,有些不滿道:“我知道你吃醋,但也要有分寸。”
要有分寸......
從前他明明說,最愛看她一臉在乎他,為他吃醋的樣子。
如今卻是一臉的不耐煩。
池嫿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心還是總會被扯痛。
晚上。
池嫿被沈濟川帶回了家裡。
周姨見他們兩人一起回來,高興的連忙上前相迎:“先生,夫人,你們要不要吃點?”
沈濟川溫聲:“不用了,我和她已經在外面吃過了。”
他牽著池嫿進了屋內。
剛把門關上,他便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了門板上,他低頭勾起她的臉,對著她重重的親了下去。
“唔—”池嫿閃躲不及,只能不停的掙扎。
“老婆,別拒絕我。”沈濟川的語氣低沉,溫熱粗重的氣息噴薄在她耳後,灼燒一片肌膚。
池嫿身體毫無半點動情,反而是一種排斥性的噁心。
一想到他這雙手也曾這樣摸過池嫣,她便忍不住一陣噁心,“嘔—”
她捂著胃,突然乾嘔了起來。
沈濟川臉色一變,極其的難看。
回憶起昨晚他親她的時候,她也是這種反應。
以前雖然她在這種事上總是放不開,但是基本都會順應他的。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她會噁心到反胃的地步。
再加上她屢次的牴觸和反常,昨晚還提到不愛了要離婚.......
沈濟川腦海裡聯想到了一個可怕的詭異念頭。
池嫿不愛他了。
可怎麼會無緣無故就不愛他。
她外面有人了!
“老婆。”他高大的身影湊上前,陰影籠罩著她嬌小的身影,看著她乾嘔不停的樣子,他用手輕輕的拍著她後背,語氣輕輕柔柔的:“你有事瞞著我嗎?”
池嫿條件反射的躲過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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