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她對白曉夜的認知全來自於肖沐遠，所以印象一般。
但之前和白曉夜在醫院的接觸中，她也沒看出來，白曉夜哪裡不可控啊？
頂多，是衣著品味有點怪異，言行舉止有些……中二？
“就像一個將軍需要一個情報員來提供情報，哪怕這個情報員總是會計算出錯，情報失誤，但因為她是唯一的情報員，我們沒得選擇。”
“因為之前的事情，柳家很有可能會被宋澤宇說服。我想要穩壓一手宋澤宇，就必須要讓白家站在我這邊。”
肖沐遠面色糾結。
但凡還有的選，他都不會找白曉夜。
但是，肖家、柳家、宋家、白家四大家族，能考慮一下的目標，根本不是一個選擇題。
這讓他很是頭疼為難，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身旁宋清雅的神色變化。
“是因為我，讓沐遠得罪了柳家……麼……”
宋清雅低著頭，輕輕地咬著嘴唇。
“算不上得罪柳家，應該說是得罪了我更合適一點。”
“我代表不了柳家。”
柳如菸頭也不抬的看著劇本。
“那宋澤宇很有可能會找你啊。”
林江回想著林若海說宋清雅找他的事情，若有所思。
原書這塊兒沒細說，只是籠統的概括為宋澤宇拉攏一大票人站臺，和遠端娛樂開始打擂臺，等於是替換了當時已經被吞併的雲雀傳媒。
在這種情況下，柳家這個四大家族之一就十分重要了。
原書裡柳如煙對宋清雅恨之入骨，為此甚至連肖沐遠都不顧，直接和宋澤宇站在了一起，一度讓書友們認為她實際上是個女反派。
當然最後還是一套經典流程定性為女二。
雖然現在替換反應變成了三方混戰，但拉攏站臺的行為邏輯是不會變的，而且情況只會更加混亂。
所以林若海只是提了一嘴，林江就趕緊意識到了情況重大，來找柳如煙談談口風。
“現在我已經表明我的立場了，所以能給我一個安靜的空間研究劇本嗎？”
柳如煙揮了揮手裡的劇本，似笑非笑。
“加油。”
林江神色微變，動作明顯快了三分，一時間竟然有些倉惶的意味。
“也是難為林編劇鼓動三寸不爛之舌，說服你出演這麼個壞女人了。”
“你當時還相當反對來著，徐導親自來勸你都沒勸動。”
夏傾顏從臥室裡走出，將一塊小餅乾遞給柳如煙，語氣揶揄。
“我在戲外被一群不明真相就隨便造謠的二貨當壞女人看，到了戲裡還要演一個壞女人，合著我就這麼像是個壞女人？”
柳如煙接過小餅乾塞進嘴裡，含糊不清的道。
“演員和角色也講究適配度的，徐導他們是覺得你的形貌比較適合，會更有說服力……那為什麼最後又同意了？”
夏傾顏看著癱在沙發上咀嚼小餅乾的閨蜜，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正在“氣鼓鼓”的小臉蛋。
“因為林編劇來找我了啊。”
柳如煙舉起劇本，看著封面上編劇一欄林江的名字，語氣幽幽。
“為了林編劇，壞女人就壞女人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