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並不知道，肖沐遠從一個詭異的腦回路出發，得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答案。
如果他知道的話，那他一定會覺得很冤枉。
林江：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只是說有這麼一種可能，哥們當時整《半城煙沙》是為了給你們當剪輯配樂，好借雞生蛋？
“如果不是你說起來的話，我都快忘了。”
“畢竟現在的情形和你的預想完全相反，熱度更高的是《薛仁貴傳奇》。”
陳韻琳失笑。
“早知道當初就不讓你準備把輿論往製作態度、故事設計一類的方向引了，還能省點兒宣發費用。”
林江對此也很無奈。
我費盡心思把你們當大敵對待，抱著打不過就加入的心態搞了一堆算計，結果到頭來……敵在遠端娛樂，《白袍將軍》自己出問題了。
你們的大製作就這？
現在網上都還在聲討宋清雅呢，甚至已經有人搞出了把宋清雅的戲份完全按照原著來剪輯的“船新版本”，然後殺人誅心的和《白袍將軍》的最新劇集一起放出來。
結果就是，船新版本的播放量殺人誅心的比最新劇集還高。
敵我雙方的實力詫異都這麼大了，林江當初的騷操作全都成了給瞎子拋的媚眼。
一想到這裡，林江就有種心塞的感覺。
陳韻琳的心塞和他不相上下，但稍有不同。
她是被林江的這句話整的很心塞。
什麼叫“還能省點兒宣發費用”？
你不能因為吃到第六個饅頭的時候飽了，就說前面五個饅頭沒作用啊！
總不能真是心疼那點兒錢吧？林江如今身家這麼富，肯定不會在意這些小錢的。
所以……還就是姚玉蘭她們唸叨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心病是嗎？
“邏輯通暢”的陳韻琳是又好氣又好笑。
“得了，就那點出息。”
“這兩天多陪陪秋雨吧，新專輯釋出後，天后的演唱會肯定要得出場一下的。”
“天后之前列的邀請名單都見底了，已經再考慮重來一遍了。”
陳韻琳叮囑道。
陳韻琳想說的重點：多陪陪秋雨。
然而林江所關注到的……
“雨霏姐的演唱會到底是定了多少場？怎麼感覺從新生代歌手大賽結束後，她就一直在開演唱會？”
林江稍微掰著指頭算了算時間，都感覺很是離譜。
“暫時不知道，因為原定計劃的演唱會早就完工了，現在都是粉絲的強烈意願下的加時賽……”
“按照粉絲們的說法就是：我們一點兒也不介意你當初鴿了那麼久。”
陳韻琳的語氣有些複雜。
她也曾經是天后，之前還和謝雨霏打過擂臺。
但即便是在她最巔峰的時候，也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粉絲們不會這麼“冒犯”，她也不可能答應。
這麼看來，自己那個天后好像越發名不副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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