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找的水軍？工作效率很高啊。”
陳韻琳有些詫異。
她此前的天后之路上，和水軍的合作並不在少數。
但像這樣高效率的，她還是第一次見。
肖沐遠昨天才透露了自己要找水軍的意願，今天人家就已經開工並且風評已經開始變化了！
那些個忽然成批更新的新註冊賬號，個頂個的一副理中客模樣，但無論是言辭還是話語都在瘋狂的吹捧謝雨霏、拉踩她陳韻琳！
這簡直就是把“我是水軍”寫在了臉上，然後各路網友就被利用了個明明白白：水軍的話能信？肯定是為了賺昧心錢啊！
所以水軍的話得反著聽，也就是謝雨霏的新歌根本不咋滴！再延伸一下就是謝雨霏不咋滴！林江和穆秋雨更不咋滴！
能有這成績，全是謝雨霏的粉絲沒吃過好的，如果陳韻琳還在，斷然不會有謝雨霏這種小丑橫行！
這一套組合拳下來，謝雨霏的風頭依然強勁，但局面又回到了肖沐遠最先的設想中：謝雨霏和陳韻琳的輿論較量，由遠端娛樂主導！
“手下人比較慧眼識珠，這個水軍團隊是最近新冒出來的。”
“我也覺得他們很不錯，還特意多給了他們一筆獎金，方便後續合作。”
“雖然沒能直接收歸門下，不過也算是結了善緣。”
肖沐遠也頗為自得。
水軍引導輿論的水平有高有低，此前他預想的潑髒水大法其實才是最普遍的手段，技術很成熟，但和如今這個水軍團隊的效能比起來，就要差太多了。
而偏偏這個團隊之前要的是白菜價，因為人家是新成立的！
肖沐遠能一步步把遠端娛樂做到這麼大，本事自然是有的，見狀立馬給錢拉關係套近乎。
這種級別的水軍團隊，就算不能變成自家員工，也絕不能得罪啊！
現在的結果就挺好。
想著自己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這次的麻煩，讓想要宣傳新專輯的謝雨霏吃了大虧，肖沐遠就開心不已。
他實在是過於高興了一些，以至於壓根沒有注意到此時陳韻琳的神色變化。
陳韻琳雖然還維持著表面上的優雅從容，但內心實則已經一團亂麻。
理智告訴她，這和之前沒什麼區別，不過是娛樂圈的常態罷了。
但之前作為“女粉絲”時，和林江與穆秋雨交談的一幕幕，卻又讓陳韻琳的心揪得越來越緊，甚至近乎於窒息。
“從敢招惹我的清雅開始，你就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肖沐遠的語氣明顯是恨極了林江，但卻讓一直糾結不已的陳韻琳驟然驚醒。
此前自己在查到肖沐遠、宋清雅和林江之間的事情時，還十分為林江鳴不平，覺得自己找錯了合作物件。
但現在自己做的事情……又有什麼分別？！
自己活成了當初最鄙視的模樣！
想通了這一點後，陳韻琳再不遲疑。
不動聲色的送每天按部就班過來查探新專輯進度的肖沐遠離開後，陳韻琳就摸出了手機，點開了一個聊天框。
萬幸，萬幸，自己這個女粉絲比較給力，林江身為創作人又沒有太多限制，最後成功讓她用小號和林江完成了互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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