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陸玄樓絕不可能有這種本事。”
陸玄成斷然反駁,今日在勤政殿時,他暗中觀察過陸玄樓,確定他只有化罡境的實力,絕無可能戰勝一位洞玄境劍修。
“大梁城的大街小巷已經貼滿了通緝令,晉王是覺得我有能耐左右大梁府與神武衛不成?”黑袍女子反問道。
陸玄成沉默片刻,最終唏噓說道:“或許是我們都輕視我那位好弟弟了,他不僅養美人,也養武人啊。”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蜀王瞞天過海的本事不在晉王殿下之下啊!”黑袍女子玩味說道。
“你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這種時候就沒有必要冷嘲熱諷可嗎?”
晉王陸玄成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找本王所謂何事?”
“我師兄刺殺陸玄樓失敗後重傷瀕危,需要離開大梁城,前往宋地療傷,還望晉王殿下安排一二。”黑袍女子道明來意。
“不行!”
晉王陸玄成斷然拒絕說道:“本王即將動身前往北方,這個節骨眼上本王不想多事。”
“怎麼,晉王殿下是想過河拆橋不成?”黑袍女子怒道。
“本王與你們宋人珠胎暗結,哪還有過河拆橋的機會?”
陸玄成搖頭說道:“如今太子虎視眈眈,想將本王困死大梁城,若是本王被他找到破綻,讓父皇知道我與你們送人眉來眼去,我將死無藏身之地,你們也將遭受滅頂之災。”
“那位洞玄境劍修對你來說或許極為重要之人,但對於本王來說無足輕重,讓本王因他冒險,不值得。”
“晉王殿下,清明師兄可是為你辦事才身受重創,你難道想明哲保身、見死不救不成?”黑袍女子斥責說道。
“宋清明,原來是二十四劍徒之一,身份倒也不差,但依舊不夠分量。”
晉王陸玄成說道:“若是宋驚蟄與宋立春這兩名煉虛境劍修,才值得本王犯險。”
黑袍女子還欲再說,卻被陸玄成強勢打斷:“你們助本王登臨帝位,本王許你宋人復國,這是一場你情我願的交易。若是能達成,你我各自歡喜,這中間出現變故,損失各自承擔,這是早就說好的事情,所以莫要在本王這裡無理取鬧了。”
黑袍女子怒極反笑,譏諷說道:“不愧是晉王殿下,如此冷血無情,難怪連親生兄弟也不放過?”
“你一介婦人,國破家滅,那裡懂天家的事情?”
晉王陸玄成不屑說道:“看在劍聖的面子上,本王不與你計較,但以後注意你說話的分寸,否則休怪本王無情。”
“最後奉勸你一句,這斷時間安分些,莫要想著送人出城;若是宋清明被神武衛盯上,也莫要念舊情。”
陸玄成最後說道:“本王離開大梁城後,等風聲小些,你可去衛候府尋衛階,讓他安排,將宋清明送入蜀地,當然前提是宋清明能堅持到那個時候才行。”
“多謝晉王殿下提醒!”
黑袍女子咬牙切齒說道,隨後不甘離開,陸玄成卻突兀冷笑:“一群不知好歹的喪家之犬,竟不知亡國不可復存的道理?若非你們還有些力量,可以幫助本王登臨帝位,本王早就將你們殺個乾乾淨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