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曾經的世界術語來說，你這是轉雙相了。”
橫怨魔帝說道。
雙相……
楚千夜的眼睛裡露出極度危險的目光。
他有那麼一瞬間想要翻閱橫怨魔帝的記憶，但是他忍住了。
橫怨魔帝存活了不知道多久億年，他的記憶更不知龐大到了怎樣的數級。
哪怕是楚千夜，在這種時候要去翻閱橫怨魔帝的記憶，不知道會發生多麼恐怖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妖魔中經常有一些很有趣的小故事。
簡單來說就是妖魔A殺死妖魔B。
為了知道以前的真相，妖魔A會去搜魂妖魔B的記憶。
如果妖魔B活的時間不長，擁有的記憶不多。
那麼問題不大。
如果妖魔B存活的時間極其久遠。
那麼，妖魔A在搜魂的過程中很有可能會迷失自己，甚至成為對方，在某種意義上覆活。
如果妖魔B還有一些特殊手段，將能透過殘魂將妖魔A+徹底變成他。
從而奪舍成功。
若是不能，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
成為妖魔B的妖魔A，以後將不再是妖魔A，也不再是妖魔B，就是妖魔。
現在的情況就差不多。
楚千夜沒有選擇搜魂，更沒有翻看橫怨魔帝的記憶，就這麼靜等著橫怨魔帝自己說。
橫怨魔帝在心中暗探一聲，他最後的手段也被看穿了。
“楚千夜，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
橫怨魔帝沉默了一秒，化成灰飛消失不見。
不同時間線、不同維度的橫怨魔帝跟著形神俱滅。
“咦，和楚千夜戰鬥的上蒼巨頭是誰，為什麼我記不起他的名字了。”
有一位妖帝看向橫怨魔帝遭受刑罰的區域，很是疑惑地問道。
“橫怨。”
一位上蒼巨頭說道。
說的時候，聽的人聽了，但是左耳進，右耳出。
過了沒一會，對方又重複了這個問題。
顯然，這是徹底忘了。
“有巨頭隕落了，我竟然不知道他是誰。”
又一位強者看著虛空出現的特殊天象說道。
他簡單思索了下，莫名感到有一股難以想象的大恐怖壓迫下來。
他立即停止，不敢繼續想象下去。
太恐怖了。
……
千年時光，彈指一瞬。
楚千夜看著萬魂幡，對這個時間觀念莫名感到恐懼。
要知道，穿越以來，他的時間一直都是按照一天24小時來計算的。
可是，為了讓橫怨魔帝死的痛苦一點，他竟然耗費了千年時光。
不過，這千年時光也不算白過。
有了橫怨魔帝的贊助，萬魂幡提升到帝尊境界，成了名副其實的功德至寶。
是的，在橫怨魔帝隕落的剎那，他又收穫了大量的功德金光。
有了這些功德金光，楚千夜感知到了創世神界的存在。
不過，要想去創世神界，還有一些難度。
另外，他在上蒼的事情沒有辦完，更不會在這個時間去創世神界了。
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有沒有第一山的門人弟子來到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