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不會命比紙薄。”
方平笑著回應。
前世當牛馬唯唯諾諾。
這一世有“系統”傍身，如果他還不能追求心中念頭的暢快通達，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轟轟烈烈地活一場，那未免……
實在是枉費了這重活一世的難得機遇。
“玄龜拳譜非龜仙流弟子不能修行。”李長風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將隨身碟拿了回來。
儘管在暗地裡，確實也有不少人偷偷學習玄龜拳，但他作為龜仙流的正統弟子，有著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不能因為格外看好方平，就光明正大地將拳譜傳給他。
只見他轉身從抽屜裡翻找起來，沒過多久，很快就再度拿出一個小冊子，遞向方平說道：“這是我這些年總結的資深武者修行經驗，希望對你日後的修行之路能有所幫助。”
“謝了。”這一次，方平倒是沒有拒絕。對於這種正常的人情來往，他還是能夠接受的。
“你啊。”方凌絕輕輕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雖說你天賦異稟，才華橫溢，可這武師之路絕非易事，其中的過程更是充滿了危險與艱難，稍有不慎，便可能危及生命。而你又偏偏不願意走前人走過的路……”
方平目光堅定，從容說道：“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李長風聽聞，心中一動，想要反駁，覺得方平將武師之路看得太過簡單了。
然而，當他聯想到方平那驚人的天賦……和這種天賦卓絕的天才交流，還真是讓人感到無奈又生氣啊。
好一會兒，他才強壓下心中的情緒，再次鄭重囑咐道：“武師之路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天賦再好也千萬別亂來。
哪怕沒有師傅在身邊手把手地教導，至少也得有完整的武師傳承。要知道，前人能夠走出武師這條路，那也是在無數人不斷摸索、甚至付出犧牲的經驗基礎上積累出來的。”
方平認真地點了點頭，他打心底認可李長風的這個說法。
所以，他打算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裡，一方面注重提升自身的屬性值，另一方面也要不斷豐富和完善自己的武道理念。
就在這個時候，李長風卻是略微斟酌了一番語言，緩緩說道：“江州市的武道圈，說大也不大，說小卻也不小。一些頂尖的拳譜、獨特的練法，都有著嚴格的版權保護，價值極高。還有那些頗為珍貴的物資，像聚元丹、兇獸肉塊之類的，也都不允許在市面上公開交易。”
說著，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那些有關係、有身份的人，自然有辦法透過各種渠道獲取。但也有很多雖然有錢，可身份關係卻夠不著的人同樣想得到這些東西。
有需求，自然就會有市場。久而久之，在各個城市之間，基本上都催生出了一種隱藏在明面之下的市場。”
“黑市？”方平對於黑市可不是一無所知，他可是專門去了一趟外城，在那裡將孫波成功擊殺。
“嘿，別說得那麼難聽，應該叫私人線下交易市場。”
李長風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解釋道：“你不想拜師，卻又想得到完整的武師練法，那就只能去這種私人市場碰碰運氣，淘淘看了。其實武師練法這種東西，倒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珍貴。”
“知道怎麼練是一回事，能練出來又是一回事。”
說著，他拿出手機，給方平發了一個地址。
“這種私人交易市場，人員構成比較複雜，售賣的物品也是五花八門，其中假貨更是不在少數。買賣雙方基本都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過它的優勢在於，背後有大人物罩著，地方部門不會輕易來查。有時候我們要去買一些市面上不流通的東西，或者賣一些不方便公開出手的物資，這裡倒是個不錯的選擇。”李長風笑著介紹道。
方平聞言，再次點了點頭。
隨後，李長風再度詳細地囑咐了一番方平在這種市場交易時的各種注意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