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父親識貨啊!”
沈逸明連忙給父親斟了一杯,說道:“這酒入口綿柔,後勁卻足。”
“最妙的就是回味悠長,據說連宮裡的御酒,都比不上呢。”
沈嚴淺嘗一口,開始閉目品味。
半晌後。
他睜開雙眼,便點了點頭:“味道果然不凡。”
“逸明,多買幾瓶存著,日後招待貴客用。”
沈逸明笑道:“父親放心,兒子已經預訂了十瓶。”
隨後,又給李氏和林月如,各自倒了半杯。
“娘,月如,你們也嚐嚐。”
李氏半信半疑地,小抿了一口。
頓時嗆得咳嗽起來。
“咳咳……”
“這麼烈!”
林月如卻喝得津津有味:“真好喝!”
“這比我們尚書府的珍藏,還要香醇的多呢。”
正當幾人品酒之際。
沈嚴突然壓低了聲音,道:“逸明,那件事為父已經安排妥當了。”
沈逸明一愣:“什麼事?”
沈嚴的眼中,便閃過一絲陰冷,“自然是教訓沈逸昭的事。”
“為父已經和兵部的陳大人商量好了,過幾天就找個合情合理的由頭,好好治一治,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沈逸明聽到這裡,眼中也閃過惡毒的光芒:“最好把他的腿打斷,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
“噤聲!”沈嚴突然厲聲打斷。
然後,他便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的僕人,低聲道:“這種事情,也是能大聲嚷嚷的?”
沈逸明燁覺得不錯,連忙低頭認錯。
沈嚴擺了擺手,示意僕人們都退下。
等廳內只剩他們四人,這才繼續開口道:
沈嚴說道:“據說明日的詩會,宮裡的皇子和公主也會微服出席。”
“逸明,你務必好好表現,若能博得皇子們的青睞,那後面的路就好走多了。”
沈逸明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口,道:“輕父親放心,兒子已經準備了好幾首佳作,定能一鳴驚人!”
“嗯。”沈嚴這滿意地點了點頭。
“你要記住,我們大房才是侯府正統。”
“沈逸昭只是二房的混蛋,早晚要將他制的服服帖帖。”
李氏也咬牙切齒地說道:“還有柳氏那個賤人!”
“仗著兒子最近長了些本事,就敢對我甩臉子了!”
“好了。”沈嚴抬手製止李氏的抱怨,道:“明日晚上的詩會才是重點。”
“逸明,你今晚早點休息,養精蓄銳。”
沈逸明恭敬應是。
心中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在詩會上大放異彩,被皇子賞識。
然後,自己的前途,平步青雲,封侯拜相。
到時候,踩死一個沈逸昭,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
酒過三巡。
沈逸明已經有些微醺,他晃著酒杯,突然問道:“父親,你說這些酒水,究竟是何人所釀,竟有如此妙處?”
沈嚴搖了搖頭,道:“醉仙樓對此守口如瓶,只說是某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高人所制。”
“不過也無妨,等我們搭上皇子這條線,什麼高人不得乖乖俯首?”
“到時候,這釀酒的秘方,自然也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沈逸明哈哈大笑:“還是父親高見!”
“到時候,我要讓沈逸昭那個廢物,跪著給我斟酒!”
片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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