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昭知道。
林清瑤作為林尚書的嫡女,表面看著風光。
實則在小時候,母親去世之後,父親就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更何況,還有林月如那對母女,經常會搞些事情。
就算嫁到沈家後,又遭遇換親這種羞辱。
這樣的女子,確實難得被人真心相待。
“沒事了……”
沈逸昭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道:“以後,我會愛護你一輩子的。”
“想吃什麼就給你做,想要什麼就給你買,誰要是在欺負你,我就揍誰……”
“噗!”林清瑤破涕為笑,抬起淚眼看向沈逸昭。
“夫君,哪有你這樣哄人的……”
沈逸昭用拇指,擦去她臉上的淚痕,道:“笑了就好,快把藥膳喝完,涼了效果就會差很多。”
林清瑤乖乖點頭,開始小口小口的喝著藥膳。
每一勺下去,她的眼神就柔軟一分。
沈逸昭看著她,笑而不語。
……
幾天後。
醉仙樓二層。
包廂內。
一縷縷沉香,從青銅獸的爐中,嫋嫋升起。
蕭景瑜正四仰八叉地,癱在臨窗的紫檀軟榻上。
身上那月白色的錦袍,粘上了幾點酒漬。
手指拈著花生米,一顆接一顆的往嘴裡拋。
每拋進去一顆。
他就眯起那雙桃花眼,一臉的享受。
李元瑾一襲墨青色的長衫,在桌前端坐如松。
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正託著青瓷茶盞檢視。
“嘎吱!”
雕花木門被推開時。
陽光斜斜地刺入,照亮了浮動的塵埃。
沈逸昭走進包廂後,看著裡面的場景,不由的笑道:
“呦,蕭三公子,可真是自在啊!”
“單單吃個花生米,都能如此的享受。”
蕭景瑜見道來人,一個鯉魚打挺坐起,笑道:
“沈二,你可算來了!”
緊跟著,他就扯開嗓子,朝外喊道:
“小二,把我存放三十年的‘火燒雲’,搬過來兩壇來!”
沈逸昭反手關上房門,笑著入座,道:
“大上午的就喝烈酒,蕭三啊你是不打算,要你那肝了?”
蕭景瑜不屑的說道:“區區烈酒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我可是從小,就在酒缸裡面泡大的!”
很快,小二就恭敬的叩門。
“三位爺,酒來了。”
房門開合間。
兩名夥計抬著,紅布封口的酒罈進來。
為首的麻臉小二,立即賠著笑道:“這是蕭三爺之前,特意存放的酒水,你們慢用。”
沈逸昭隨手拋去一塊碎銀。
小二接住後,便眉開眼笑地退下了。
當房門關上後。
沈逸昭便有些無奈的說道:“蕭三,你是不是有病?”
“自己開了一個酒坊,居然還在別處買酒喝。”
“怎麼,是自己的錢太多了嗎?”
蕭景瑜擺手道:“你懂什麼。”
“這是我很早之前,就預存這裡的,錢都已經花了,不喝豈不是浪費了。”
“那倒也是。”沈逸昭便不在多說,立即就開啟了酒罈。
三杯琥珀色的酒液下肚。
蕭景瑜那張俊臉,立刻泛起桃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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