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指尖觸到太陽穴時，微微一頓。
她不僅頭暈，全身也泛著一種，奇怪的痠痛。
尤其是腰腿處，像是騎馬奔波了一整天似的。
可奇怪的是。
在這種痠痛中，又帶著說不出的滿足感。
讓她不自覺地抿了抿唇。
“怎麼會這麼累……”
林清瑤小聲嘀咕著。
她撐著手臂，想要起身時。
卻突然僵住了。
腦海中，破碎的記憶畫面，便如潮水般湧來。
她穿著那件，薄如蟬翼的古怪衣服，腿上套著黑色的……襪子？
那襪子緊繃繃地，裹著她的腿，上面還有破洞。
腳上踩著一雙，從沒見過的鞋子，鞋跟細長如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最要命的是。
她記得自己，坐在沈逸昭腿上，勾著他的脖子，主動索吻。
……
“哎呀！”
林清瑤猛地捂住臉，耳根燒得通紅。
她使勁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會做這種夢……”
“就算再怎麼……也不該……”
就算再怎麼渴望，與夫君親近。
也不該做出，如此放蕩的夢啊！
這要是被夫君知道了。
肯定會覺得，她定是什麼不知羞恥，又放蕩的女人了！
隨後，林清瑤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胸口，道：“還好只是做夢啊。”
她掀開被子，準備起身穿衣時。
卻突然發現被窩裡，似乎有什麼東西。
林清瑤疑惑地伸手一摸。
結果，一條黑色絲織物，被扯得破破爛爛。
正是她在夢中，穿的那種古怪襪子。
嗯！！！
林清瑤的表情，瞬間就凝固了。
她的視線，緩緩移向床榻的下方。
一雙漆皮紅底高跟鞋，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
鞋跟上的亮片，在晨光中閃閃發亮。
轟！
彷彿一道驚雷，劈在頭頂。
林清瑤此刻的小臉，霎時間變得通紅。
就連脖子都染上了粉色。
原來……昨晚不是夢啊！
那些荒唐事，居然都是真的！
她真的穿著那些，羞死人的衣裳。
還……還……
“娘子，醒了？”
沈逸昭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嚇得林清瑤一個激靈。
她立刻手忙腳亂地，就把破絲襪，塞到枕頭底下。
又用被子蓋住，地上的那雙鞋子。
“夫……夫君……”
林清瑤結結巴巴地應著，卻不敢抬頭。
沈逸昭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嘴角還噙著笑。
“頭還疼嗎？”
“我讓廚房煮了醒酒湯。”
林清瑤低著頭，手指絞著被角：“還……還好……”
“那就好。”沈逸昭把碗放在床頭，故作正經地說。
“昨晚娘子喝得有點多，我差點沒攔住。”
林清瑤聞言，羞得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偷偷抬眼，瞄了瞄沈逸昭。
卻見他的眼中，滿是促狹的笑意。
頓時就明白，這是夫君在逗她。
“夫君！”
林清瑤又羞又惱，抓起枕頭就要砸他。
卻忘了下面，還藏著東西。
然後，殘破的黑色絲襪，就隨著枕頭飛起。
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
正好落在沈逸昭的肩上。
時間，彷彿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