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獨孤雁的性格跟寧榮榮有點想死。不過寧榮榮這小魔女是被寵出來的，獨孤雁的性格還真有點魔女的樣子。
“長歌殿下？”
“我剛剛……我不是……”
獨孤雁瞬間臉紅了，踹在牆上的大長腿瞬間收了回來。
剛剛還一副刁蠻模樣的獨孤雁，瞬間緊張得連說話都有些磕磕絆絆了。
獨孤雁清楚自己的一切是怎麼來的？
在遇到李長歌之前，她撐死就是一個二流天才。
與唐三、戴沐白甚至寧榮榮比起來，都有很大的差距。
她今天的榮譽、地位、實力甚至是健康的身體，都是李長歌給的。
獨孤雁害怕失去這一點，所以在與李長歌相處的時候，總是會習慣性的討好。
“我倒覺得你這樣挺真實的。也挺好的。”
看著獨孤雁一臉緊張的模樣，李長歌道。
太過討好，沒了自己的性子可不行。
獨孤雁這種型別雖然不是自己最喜歡的，可也不差了。
哪怕是最喜歡的型別，天天吃，也會膩。
“真的嗎？”獨孤雁眼睛一亮。
“嗯。”
戴沐白幾人看向獨孤雁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這……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獨孤雁嗎？剛剛的魔女做派呢？
“這個傢伙，難道就是武魂殿聖子？”
“獨孤雁不應該這麼強的。她能變得這麼厲害，應該是這個男人的手筆吧。”戴沐白和奧斯卡眼裡閃過一抹豔羨。
哥們兒咋弄的啊？
把獨孤雁調成這樣？
“李長歌，是你？”馬紅俊看了李長歌半響，不敢相認。
可是太像了。
哪怕是這麼多年沒見，李長歌的容貌變化太大。
可是面相，卻沒有多大的變化。
還是那樣的俊逸。
“踏馬。你成聖子了？”
馬紅俊的眼裡閃過震驚和嫉妒。
當初的他，可是想要讓李長歌作為他的小弟，甚至為他試藥來著。
那時候，李長歌不辭而別，他和弗蘭德都認為李長歌必死無疑。
乃至聽說武魂殿聖子李長歌的傳說，他們也從來沒有將其往他們認識的那個人身上想。
畢竟，當初李長歌可是的先天魂力很低。
這樣的人，即便是活了下來，也沒有什麼出息。
可……
看到獨孤雁這樣性格古怪的妖女，直接被李長歌調的如此溫順乖巧。
兩者一疊加，馬紅俊整個人都不好了。
六年不見，李長歌不僅僅混成了武魂殿聖子，身邊的女人都這麼優秀。
單單獨孤雁，一個人就能單挑他們史萊克戰隊全員。
而他呢？六年前他在逛勾欄，六年後他還是在勾欄裡混。
六年前他去不起高檔會所，六年後還是去不起。
別看馬紅俊現在修為高了，每個月領到的金魂幣不少。
可天斗城這樣的大城市物價高啊。大城市的勾欄價格比起索托城那邊的高檔會所都高好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