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包間時,戴沐白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容:“竹清,我忽然想起來在這裡寄存了一瓶美酒;是我從星羅城皇室裡帶出來的,今天正好我們一起嚐嚐。”
“現在我已經想通了,我要和你一起面對皇室的壓力;痛飲此酒,做個見證。”
說著把其中一杯放在朱竹清面前,雙目清澈誠意滿滿的看著她。
竟真有幾分浪子回頭的錯覺。
朱竹清本來是不想喝的,但戴沐白說得言辭鑿鑿的樣子終究是讓她有些意動。
她終於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了,多少個日夜她差點就被刺殺;差點就堅持不下去。
雖然眼前這個人還不配跟她站在一起。
但自己一路走來那麼辛苦,這酒就算不為戴沐白那放屁的言論,也應該為一路堅定的自己而慶祝痛飲。
“幹!”朱竹清仰頭的瞬間,一滴晶瑩向後滑落藏進發間。
戴沐白一心盯著朱竹清是不是真的喝了下去,哪裡有注意到朱竹清有沒有流淚。
就算流了又怎樣?
今晚她肯定會流的更多,當然他說的是眼淚。
另一邊。
一處大包間內,沈梟注意到監兵和後面跟著的白虎軍、戴立臉上有些異樣。
“怎麼了監兵,出什麼事了?”
戴立先一步走出來說道:“沒事主帥,剛剛上廁所的時候有一隻遭了瘟的病貓差點咬到我們;所幸最後被我給趕跑了。”
沈梟恍然,笑著望向包間內的小舞臺:“接著奏樂,接著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在玫瑰酒店的最頂尖兩層房間全部被包圓,沈梟進了玫瑰套房就蛻甲進了浴室。
陵光覺得今天被刺豚鬥羅跑掉了有一定責任,毛遂自薦給沈梟守門。
她對沈梟安排的那些嘎嘎嘎也不感興趣,見過主帥之後,其他的男人在她的眼裡都只是嘎嘎嘎。
而不是男人。
主帥才是真男人。
一樓大廳。
戴沐白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加油,招來兩個侍女幫著她把朱竹清扶上頂樓玫瑰套房。
那一直都是他的專屬包間。
轉頭戴沐白就去找了玫瑰酒店的總經理,從他那裡搞了幾顆鯨膠秘製的藍藥丸。
饞了朱竹清這麼久終於可以得吃了,戴沐白當然要以最強硬的姿態徹底征服朱竹清。
秘製小藍丸,重振雄風、雄風變龍捲風增強馬力無敵版。
戴沐白每次帶雙胞胎那種極品過來玫瑰酒店的時候都要搞上一粒,好傢伙,雙胞胎都得嗷嗷叫求饒。
這次一下子準備了三粒,戴沐白已經做好三天不退房的準備了。
玫瑰套房,我來嘍;戴沐白一口吞下一顆,雙手搓著滿臉期待上樓!
正好經過的監兵聽到這話,眉頭瞬間皺起。
玫瑰套房?
那不是主帥的房間麼。
這傢伙居然想要對主帥動手?
該死的死病貓。
監兵身形如風,眨眼就到戴沐白的背後;抬起手就是一記手刀。
噗!
戴沐白只感覺到後頸一陣涼風吹過,隨後意識便陷入昏迷徹底失去意識癱軟在地。
監兵隨手就把戴沐白四肢弄脫臼丟到玫瑰酒店的後巷任其自生自滅。
就在監兵離開後不久。
兩個年老色衰的咯咯噠因為半天沒生意,正打算提前下班經過玫瑰酒店後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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