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即便是他自己,也不敢說能穩壓住許行舟。
畢竟許家的毒功五十年前可是出了名的厲害。
司徒雲德見父親面色如此凝重,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說道:“沒想到那小子竟會有這種高人相助,倒是我調查的不夠徹底。”
許行塰搖頭說:“此事若非我這種許家子弟,外人並不知道,所以司徒家的情報並沒有出錯。只不過現在你們應該知道,對付那楊飛並沒有這麼容易了吧。”
司徒賢看著他說:“閣下剛剛說合作,又是何意?”
許行塰並不避諱,直言道:“實不相瞞,我與這位堂弟都是家族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咱們都是下一代許家之主的繼承人選。”
司徒賢不由得高看了許行塰一眼,沒想到此人在許家地位還不低。
同時,他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開口道:“你們是競爭對手,所以你想要藉助我司徒家的力量,將其壓下去,甚至除掉?”
許行塰淡淡一笑,道:“與聰明人合作,就是省事。”
司徒賢皺起了眉頭,一時間並沒有答應許行塰合作的請求。
見他猶豫,許行塰笑道:“司徒前輩是有什麼顧慮的嗎?”
司徒賢直言不諱:“沒錯,與許家合作,並非明智之舉,許家太敏感了。”
許行塰哈哈大笑:“那件事已經過去五十多年,早已是陳年舊事,武盟當初沒有對許家趕盡殺絕,除了忌憚我許家魚死網破之外,更因為我許家無虧大義,因此當年只是懲罰了我家那位先人,並且將許家趕出武界。如今過去這麼多年,誰敢說許家有罪?”
司徒賢依然沉默。
許行塰眸中精光一閃,淡淡道:“倘若你們不與我合作,那就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位姓楊的小子被我那堂弟收入麾下,到時候我堂弟掌控了龍虎堂,你覺得司徒家還能成為這濱海第一嗎?”
司徒賢神色大變。
司徒雲德亦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向司徒賢道:“父親,他所說的確值得警惕啊。”
司徒賢沉吟了片刻,望著許行塰說:“此次合作,我們只要取那楊飛的性命,至於你們兄弟之間的恩怨,與我們無關,我司徒家絕對不會干涉到你們許家的內鬥中去。”
許行塰嘴角上揚,笑道:“當然。我剛剛說了,咱們只是合作,我們各有各的敵人,只是湊巧咱們的敵人是一夥的,所以我們聯手去對付他們,才有更大的勝算。”
至於事情完成之後,司徒家想要全身而退,簡直痴心妄想。
既然家族想要從濱海為突破口,重新在武界站住腳跟,那麼龍虎堂與司徒家就沒有任何區別。
等許行舟失敗,司徒家就被逼上了自己這條船,到時候司徒家不想被許行舟那一脈的許家高手鎮殺,就只能向自己臣服,尋求自己的庇佑。
“看來,你是早有計劃了?”司徒賢看著許行塰問道。
許行塰笑道:“很簡單,各個擊破。司徒家其他人可以去對付那個叫楊飛的小子。同時,請前輩跟我走一趟,咱們一起去龍虎堂,只要拖住我那堂弟和龍虎堂幾人,那個叫楊飛的小子,還不是任由你們司徒家拿捏?”
司徒賢眉頭一挑:“僅你我二人,便可應付你那堂弟和龍虎堂那對師徒?”
許行塰神秘一笑:“我還有安排,前輩放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