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的話說完之後,偌大的酒樓落針可聞。
所有人不可思議的望著楊飛,就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似的。
孫維民亦是忍不住皺起眉頭,只覺得這楊先生說話太誇張,也太囂張了。
終究是年輕啊。
他無奈一嘆,心中在想著是不是得打電話求助家裡或者岳父家裡一下,無論怎樣都要將楊飛保住。
可這麼多年來,他還從沒有求過家裡,想不到這次為了外人,卻要向兩家低頭了。
李宣同只有暗自焦急的份。
李亞青則是眼睛一亮,覺得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子很有氣勢。
童雲姝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面,司徒世家眾人卻都愣住。
司徒勇更是忽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沒聽錯吧,剛剛這小子說什麼來著,滅我司徒家?”
“是的,勇少爺,他是這麼說的。”
“好大的口氣啊,只怕是活膩了吧,不知道司徒家是怎樣的存在嗎?”
“無知者無畏啊!”
司徒雲信亦是忍不住笑了一聲,暗自搖頭。
虧他之前因為童雲姝對楊飛的態度,還讓他暗自警惕,高看了楊飛一眼,沒想到這小子終究只是個有點本事便目中無人的狂悖之徒罷了。
與司徒勇之流沒啥區別。
“滅我司徒家,永絕後患啊?”司徒雲信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他看著楊飛說:“年輕人,禍從口出啊。不管你師承何人,就憑你剛剛這句話,誰都保不住你。”
楊飛皺眉,說道:“我楊飛做事,一切後果自己承擔,無需誰來為我保駕護航。你這侄子驕橫跋扈,威脅於我,我要跟他好好說道說道,若能說服他,此事便罷,若無法說服,那就只能打服。”
“好大的口氣,有我司徒雲信在,你傷不了他分毫。”司徒雲信身上陡然間爆發出一股狂暴氣勢,狠狠盯著楊飛。
“是嗎?”
楊飛冷冷說了兩個字,身形一閃。
童雲姝身邊,一名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心頭狂跳,頓時流露出驚恐駭然的表情,脫口而呼:“好快的速度!”
司徒雲信眼前一花,他自認為已經鎖定了楊飛的行蹤,結果對方卻從他視線中消失不見。
他心頭大駭,猛然扭頭掃視四周,想要找出楊飛,便聽到了一聲驚恐的慘呼。
眾人望去,只見楊飛不知何時站在司徒勇身邊,一手將其脖子捏住,高舉過鼎。
當司徒雲信終於看到楊飛的時候,只見楊飛那雙冰冷的眸子也正冷冷的看著他,問道:“你說有你在,我傷不了他?”
司徒雲信內心早已驚濤駭浪,再也不敢對楊飛有絲毫小覷之心,他語氣凝重道:“是我看走了眼,原來閣下修為竟如此高深莫測,不知師承何人?”
楊飛淡淡道:“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就再問一句,我與他的恩怨,你們司徒家是確定要干涉嗎?”
司徒雲信心頭一凜,他看了被楊飛一隻手舉過頭頂的司徒勇一眼,牙齒一咬,道:“年輕人,你雖然很強,勇兒也不該招惹你,但你若動他,司徒家不會罷休的。”
“很好。”
楊飛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司徒家就從濱海除名吧!”
司徒雲信神色鉅變。
童雲姝、孫維民兩人亦是吃驚的望著楊飛,沒想到楊飛口氣如此之大。
孫維民更是忍不住提醒道:“楊先生,那司徒世家並非易於之輩,不可得罪死了啊。”
童雲姝亦是忍不住點頭說:“沒錯,司徒家在濱海根深蒂固,勢力盤根錯節,與武盟更是有著極深的關係,楊先生切莫衝動。”
楊飛自然知道童雲姝和孫維民兩人的好意,但他根本就沒將司徒家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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