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樣,任逍遙心中也有些不快,於是也沒有施禮便直接說道:“公主殿下!這是在下的家姐!你若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可……!”
一聽這女子是任逍遙的姐姐,那林景陽的臉色忽然由陰轉晴,態度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她忽然是面帶春風般笑容的上前,也不管任芙是否願,便一把拉住她的手:“哦!願來是姐姐啊!我就說嘛,怪不得看起來這麼漂亮、這麼親切呢!”
看著這公主喜怒無常的,剛剛還似仇人的盯著自己,一下子又如姐妹般的親熱起來。任芙也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畢竟都是女兒家,她很快的便明白了這位公主的心思。看來她定是把自己誤會成逍遙的相好了,所以一上來便是那種嫉妒加恨的眼光看著自己。而當知道自己是任逍遙的姐姐後,她的態度立馬大變,不用說,這位公主定是喜歡上逍遙了。
就在三人顯得有些尷尬之時,南宮耀與唐若蘭走了過來。
他們二人並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見那林景陽還挺親熱的拉著任芙,南宮耀不由的笑道:“即然你們都認識,那也不用再介紹了。時候不早了,咱們進去吧!”
“對!對!對!時間差不多了,今天人挺多的。我們先進去吧!”那林景陽拉著任芙便走。
任芙不由的笑了笑,又看了看還有些發呆的任逍遙道:“還愣著幹嘛啊?走吧?”
進了大門,裡邊是一寬闊的天井格局。在正對著大門的一側,早已搭好了臺子。臺下與兩側迴廊裡都已坐了不少人。
唐若蘭與林景陽領著他們直接上了二樓。來到早已安排好的坐位前坐了下來。
在二樓除去大門一側外,三面都是半開放式的寬闊迴廊,在廊上靠外的一側,都擺上了桌椅。
他們所坐的一桌,便是大門右手方中間的位置。在這裡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邊院中,特別是那新搭的臺上的一舉一動。
剛剛落坐,便有人送來了茶點等物。
五個人坐在一張方桌前,任逍遙姐弟倆坐在一側,另三人分坐其餘三面。
那南宮耀自是與唐若蘭十分聊得來的樣子,兩人一落坐,與眾人客套一翻之後,便聊了起來。
而那林景陽則是雙手託著頭,也沒顧著一旁的任芙,便不停的盯著任逍遙。
在她身邊的任芙,看著林景陽那眼神,再看著弟弟假裝瞧不見,而是將目光移往外邊,看著下邊院子裡的樣子,心裡覺得挺好笑的。可又不好笑出來。
下面臺上一名中年男子走上臺來,開始宣佈詩會即將開始,並宣佈本屆詩會的相關內容與規定。
不過他們這在坐的五人,卻都沒心思去聽下邊再講什麼。而是各有所想。
南宮耀與唐若蘭二人情投意合的聊著,林景陽便盯著任逍遙,而任逍遙則閃躲著她的目光。任芙坐在二人中間,心知是怎麼回事,卻又不知應該如何打破這有些尷尬的氛圍。
“喂!任逍遙!你把頭轉過來好不好!我有話給你說!”
那林景陽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不由的朝任逍遙喊道。
任逍遙只得扭頭看了看她說:“公主殿下!我……!”
他剛開口,那林景陽便小聲喝道:“別再什麼公主殿下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就叫我景陽吧!”
“哦!景陽姑娘!咱們來這是看詩會的,下邊已經開始了。我自然是想看看熱鬧啊!我老是轉過頭來,怎麼看啊!”
其實唐若蘭是最明白林景陽的心思的,她見二人言語有些不快。忙道:“沒事的!反正咱們就是來湊湊熱鬧的,我們又不上臺去參加詩會的。就一邊看看熱鬧,一邊隨意聊聊嘛!”
雖然不知內情,但南宮耀卻也已看出幾分來,他也忙道:“是啊!難得今日聚在一起,大家都隨意一些。”
任逍遙“哦!“了一聲,卻沒再說話。
倒是那林景陽收起剛才的一臉不滿,而是面帶笑容的朝任逍遙問道:“任逍遙!你說說,若是以你的文彩,作詩一首的話,能否奪得頭魁呢?”
“我那有什麼文彩!也不會作什麼詩!還是聽聽別人的吧!”
任逍遙剛說完,南宮耀便道:“賢弟真是太謙虛了!我相信以賢弟之文彩,若是真要和這些學子文人們比,他們沒一人能比得過!只是賢弟不願意過於招搖罷了!”
“是啊!以任公子之才氣,自是非尋常人可比!”唐若蘭也跟著附合道。
可林景陽卻撅著嘴道:“說是這樣說,可我聽說這次詩會的頭魁可以獲得《陸之文集》呢!那可是陳朝著名書畫家,陸千尋的字帖原版書呢!現在世面上所留傳的都是臨摹刻版的!這原版的留傳於世的本就不多,聽說世面上得好幾百兩才能買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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