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任逍遙似乎還拿不定主意,範忠回到坐位上緩緩的坐了下來後說道:“實不相瞞!今日請你前來,一是老夫已暗中觀察你很久了,我覺得你正是我監正司所須之人才。這一點,老夫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這其二嘛,眼下便正有一樁懸案,挺適合你去調查的。若任公子有意的話,那麼便可直接任命你為本司提典,這可是多少人想都想不來的機會啊?”
對他所言,任逍遙的確有些心動,但又還是覺得了解的不多,不敢輕下決斷。
看著他一直沉默不語,範忠忙道:“哦!這提典乃是我司的官職。在監正司內設一司正,那便是老夫。下面有三屬,每屬設一提屬,為四品職。每屬下又設三典,每典設一提典,為朝中五品職。而且提典在外出辦案之時,憑手中提典令牌,可調動各州郡縣的衙役捕快,以及州縣一級的府軍。雖然僅為五品官職,但卻是有很大的權力,各級地方官吏也得禮敬三分的啊!怎麼樣?任公子可否有意來我監正司為朝庭效力啊?老夫可是惜才之人啊!按說老夫只需差人將你喚來監正司府衙便可,今日卻在此特意等候任公子,也應該足見老夫的愛才之意了吧!”
任逍遙聽罷忙起身施禮:“多謝範大人厚愛!逍遙我萬分感激。只是這等大事,只怕還得回家稟明家父方可啊!”
範忠聽罷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他此時才明白了任逍遙的顧慮。
“任公子看來還有諸多不明之事啊!不妨!那你就先回去請教令尊吧,看看老夫所言是否有虛。不過眼下這案子卻是要緊的很,老夫只能給你三天的時間。還有,此事只可告知你父親知曉,切莫四處宣揚,這也是為了你好!若是任公子問明白了,想好了,那三日之內便來監正司找老夫吧!”
說罷起身喊道:“來人!送任公子!”
聽任逍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完之後,任恭沉默不語。任逍遙也不知道這是為何,只得在一旁也默默的看著他。
過了許久,任逍遙實在忍不住了,這才問道:“爹!您倒是說句話啊!這事是真是假,有譜沒譜啊?”
任恭抬起頭來看了看他,又過了一會,這才緩緩起身說道:“逍遙!這事應該不會有假。而且要說呢!這確實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多少人十年寒窗甚至是十幾年寒窗,也難求得一官半職。而你這一下子便是五品朝職,並且這監正司的官職,實權也遠比別的更大。再加之這監正司是直屬於皇上,一般來說,也不容易陷入太子與諸王的權力之爭。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這監正司的官也不是這麼好當的!為了緝查一些大案、疑案,有時也會身陷於險境之中。為父也是擔心你的安全啊!所以呢,為父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我看這事還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無論你做什麼樣的決定,為父都支援你。”
“哦!原來是這樣啊!”
“你好好想想吧!為父先出去了!”
兩日之後監正司內
看著任逍遙,範忠微微一笑道:“你既然來啦!看來你應該都想好吧!那好!這個你就拿著吧!”
說著他從書案下拿出一塊令牌放於案上。
任逍遙上前一看,只見這是一塊青銅所鑄的令牌,正面為“監正”二字,背面為“提典”二字,四周還鑲著一些花紋,正面和背面的上方花紋中還分別刻著一個“民”字和“叄”字。
這一塊令牌即說明了他的身份,也標明瞭他的官職。那“民”字當是代表為民情屬,至於那個“叄”字,或許是民屬三典之意,也可能是編號。
“簡大人!這便是提典令牌?”
“是的!憑這提典令牌,可在辦案之時調動各州及以下的各縣捕快及募府軍!切記保管好啦,切莫丟失!”
“是!”任逍遙忙收起來放入懷中。隨後又問道:“對了大人!我聽說本朝有衛軍與募府軍,這兩者有何區別啊?”
範忠笑了笑道:“看來老夫還得給你再上一課啊!是這樣的,我大虞的軍隊編制是十人為一什,十什為一隊、十隊為一營、十營為一衛、三衛為一鎮。無論是募府軍還是衛軍,大體的編制都是如此。只是府軍最大的編制只到營這一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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