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裡,隨著“一柱香斷案”的傳聞漸漸的遠去,任逍遙的生活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只是姐姐任芙依舊對那個“李公子”念念不忘。幾次相親,雖然她聽從任逍遙所言,或是讓人對了八字,或是見了面,但都以各種理由給推託不允。
當然,這其中的理由只有任逍遙知曉。可他也只能是想著法的在父母面前給打著圓場。同時也不得不敬佩,或許只有在這個時代才會有如此痴情之女子。但又覺得有些不可理解。
不過,最近父親託人說的一門親事讓任芙給拒絕之後,父親一怒之下讓任芙禁足在家,不讓她再外出。
任逍遙也沒能勸動父親,於是他只好平日裡在家看看書、練練功,陪陪姐姐。不過老這麼在家待著,他也並不習慣。偶爾也獨自一人外出去轉轉,順便買點姐姐喜歡吃的東西回來逗她開心。
雖然早已立秋,但郢都今年立秋後的天氣依舊的十分炎熱。這遠比不上五峰山上的靈雲觀涼爽,就是山下清溪鎮的夏天,也比這郢都更顯清涼不少。
悶熱的天氣總是容易使人感到煩燥。一大早,火紅的太陽便升了起來。院中樹上的知了也是“吱呀!吱呀!”的叫個不停。
任逍遙出了門,直徑朝著郢東城南的碼頭而去。因為在城南的郢水河邊上,有好幾家沿河的茶舍,這裡的風景雖然比不了上游一些的郢都城南,不過這些茶舍的價格卻也要便宜不少,而且環境其實也還不錯。相比郢都那邊的建築物密集,這裡的河岸開闊,不時會有河風吹來,人也感覺涼爽一些。
所以這些天,沒事之時,任逍遙總喜歡去河邊的茶舍坐坐。
他來到這家叫“天香茗”的茶舍,上了二樓便直接朝著靠河一側,他上幾次常去的位置而去。
可卻發現早已有人坐在了這裡。他搖了搖頭,只得再朝前走,準備在前邊一張靠窗的桌前落坐。
就在他經過之時,發現坐在他平常位子上的那人,在桌上還放了一把長刀。任逍遙不由的回頭打量了一下。卻發現此人很是面熟,好似在那裡見過。
那人也抬頭看了看他,正當任逍遙想起此人是誰之際,那人也非常意外叫道:“你……你不是五峰山上那個小道士嗎?”
任逍遙轉過身來,上前笑道:“你是那個周琦吧!”
“是啊!正是我!這才幾年沒見,你這小道士還越發的俊俏了!”
“我才不是道士呢!我又沒出家,我只是俗家弟子,在山上學藝而已!”
那周琦也不管他樂不樂意,便一邊招呼著他坐下,一邊大嗓門的叫來小二,讓任逍遙點茶和果點。
知道他們這些江湖人的豪爽性直,任逍遙也不介意。坐下之後隨意點了茶和一個點心。
“我說周兄,真沒想到還能在這兒遇見你。怎麼樣?這些年還四處找人找架嗎?”
“哎!你這可就笑話我啦!對啦!還不知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呢!”
“哦!我叫任逍遙!”
“任逍遙!這名字好,即好聽,又好記!”
說著,那周琦舉起茶杯來:“任兄弟!來,我今天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任逍遙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笑道:“我說周兄,你這是……?”
“你先喝了,喝了我再告訴你這是為何!”
任逍遙也拿他沒法,只得端起茶杯來和他碰了一下。
放下杯子,周琦這才說道:“任兄弟啊!其實我這是感謝你當初在山上對我的那翻點拔啊!”
任逍遙連忙擺擺手:“周兄,這點拔可真談不上啊!最多也就是好言相勸罷了!”
“哎!管他什麼點拔還是相勸,反正都是那個意思嘛!以前嘛,我跟著我師父學武,我師父呢,又是個行蹤不定,也喜歡四處遊歷之人。經常是我一個人守在家中,無所事事,便也跑出去,找著附近習武的人打架。後來,我師父說讓我應該自己去闖蕩江湖了,而且他也喜歡一個人清淨。就讓我下山了,還讓我沒事別回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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