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兩人心裡都又燃起了一絲希望。歐陽禮不由的追問道:“那以林叔之意,我們應該如何呢?”
“這麼多年過去啦,情況也已大為不同了。一來,當年的歐陽其並不受到我多數族民的支援。二來,如今不僅是在各地府軍,就連閩中鎮的衛軍中也有不少我族子弟。”
“這倒是,這些年依朝庭律,我部子弟從軍者也不在少數!”
林叔接著說道:“雖然在衛軍與募府軍中,我部子弟的數量上僅佔一二成,但若能準備充分,將他們中大多數的都聯絡起來,採取擒賊先擒王的手段,這樣成事的機率也就大大增加了!這其三嘛,就是我們不能像當年歐陽其那樣,想的是打下一片天地來自立為王。我們必須得讓朝庭清楚,我們只是迫於狗官們的壓迫而反抗。所以一但得手,便不要將事態擴大。則否便會招來朝庭派來更多的軍隊鎮壓的!還有就是最後一點……!”
說著他看了看兩人道:“事情過後,如能得到朝庭的涼解。換得我族人能安居樂業便已達到目的。只是這樣的事,恐怕怎麼說也算是造反了!只怕我們這幾個帶頭的,最終也得向朝庭有所交待方能平息!”
他雖未言明,但歐陽禮與範頭領也都知其意。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表示:“若能換得我族人的生存與安寧,就算要了我等的人頭,也在所不惜!”
見他們個個都義無反顧,林頭領點了點頭:“你們能這樣想,那就好!只是此事還需仔細布局謀劃,千萬不可操之過急。更不能提前走漏了風聲,以免給我族人帶來滅頂之災啊!特別是在聯絡軍中那些我各部子弟時,更得小心應對!”
“嗯!我們都相信你,林叔,那請你說說看,我們現在首先應該從何做起?”
“這首先是要先準備好……!”
他的話剛開頭,一名漢子急著跑進來報道:“頭人!我們的人在寨外抓到了兩個行跡可疑之人,恐怕是官府派來的探子。還請頭人發落!”
一聽有這事,三位頭人都不約而同的相互看了看,心想,難道這官府的動作這麼快?現在就派探子來啦?
那範頭人先說道:“我看啊,這八成是那狗官派來的探子!要不把這兩人給殺了,一了百了,免得走漏了風聲。”
歐陽禮覺得這樣做肯定不妥,於是朝林叔問道:“林叔,依你看呢?”
林叔搖了搖頭道:“把他們殺了,肯定不妥。若他們真是官府的探子,那麼一但他們失蹤了,必定會引起官府的警覺。若不是官府的探子,那我們豈不是濫殺好人嗎?依我看不如這樣吧!先讓這幾位長老撤下去,然後把那兩人給押上來。讓我們見一見,問一問,弄清楚他們是什麼人,再做定奪。你看可好?”
“嗯!好!就按林叔說的辦!”
被帶上來的兩人,正是任逍遙與周琦。
看著這大廳之上,擺著一張大長桌。在長桌的一端分別坐著三個人,看樣子應該是這裡的頭人一類的。
“你們憑什麼抓我們啊?”周琦有些不服氣的問道。其實也是任逍遙讓他別反抗,這樣才能順利的進到寨子裡。否則以他倆的身手,外邊那些個寨丁是不可能抓住他們的。
那範氏頭人一聽,不由的喝道:“憑什麼!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嗎?我看你們八成就是官府派來的探子!”
任逍遙聽罷,也不著急。而是呵呵一笑道:“你怎麼看出我們就是官府的探子?”
倒是歐陽禮要冷靜一些,他打量了一下兩人後說道:“你說你們不是官府的探子,那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我們只是隨意的遊玩啊!怎麼?難道這有什麼不對嗎?”
“哼!隨意遊玩!那你們還帶著兵器幹嘛?”歐陽禮指著手下手中拿著周琦的刀喝問道。
周琦看著一旁那漢子手中拿著自己的刀,狠不得上前一把便奪過來。但有任逍遙事先打過的招呼,他這才一直忍著。
“我們是江湖中人,隨身帶著兵器有什麼好奇怪的?”周琦說道。
“江湖中人?”
這時任逍遙笑道:“是啊!你們也不想想,若是官府派來的什麼探子,會這麼大搖大擺的從大路而來,讓你們發現,並讓你們給捉住嗎?那還探什麼探啊?”
他這話一出,歐陽禮等人都啞口無言。是啊,官府若是真派探子來,怎會這樣的招搖呢!
這時任逍遙接著問道:“我倒想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口口聲說我們是官府的探子,難道你們是怕官府知道什麼?還是你們在與官府作對啊?難不成你們是山匪強盜不成?”
那範氏頭人一聽,不由的怒道:“大膽,竟敢胡言!我們乃是……!”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那林叔卻打斷了他,並指著歐陽禮平靜的說道:“這裡是紫坪寨,這位便是咱們紫坪寨的頭人歐陽禮。我們是寨中的長老。我們都是地地道道的越族百姓,怎會是什麼山匪強盜呢?”
“那你們為何對官府如此防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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