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搖了搖頭:“先別打草驚蛇,看一看再說!”
這時,那春兒領著兩人,端著酒菜送了過來。
“二位公子!要不要找人陪你們喝酒啊?”
任逍遙剛想找理由拒絕,忽然又改口道:“好啊!那就煩勞姑娘給安排一下了!”
“兩位公子請放心,咱們這兒的姑娘包您們滿意!”春兒說罷連忙轉身去安排。
“逍遙!你幹嘛呢?犯花痴啦?”看著那春兒一離開,周琦不由的問道。
任逍遙聽罷不由的瞪了他一眼:“你胡說什麼呢!”
說著又用眼神朝著上邊示意了一下小聲道:“你知道那人身後的房間是誰的嗎?”
“是誰的?”
“那是詩詩的房間!”
周琦聽後,不由的一愣:“是詩詩的房間又怎麼啦?你吃醋啦?所以也找幾個姑娘來撒撒氣嗎?”
任逍遙不由的一拍他的腦袋:“你想什麼呢!動動腦子啊!那詩詩一般不會輕易接待客人的,可為什麼會接待那個馮公子?還將晚上的演出都放棄了!”
周琦這才若有所悟的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你的意思是那叫詩詩的可能和這姓馮的有啥特殊的關係吧!可我那裡知道啊!你倒是和她春宵……!”
說到這裡,看著任逍遙瞪著他,又忙把話吞了回去,改口道:“可這事和叫姑娘有啥關係啊?”
正說著,那春兒領著兩個姑娘走了過來。
“二位公子!這是春香和秋菊!希望二位公子玩得開心,有什麼事就叫我!”
那春兒剛走,兩名女子忙挨著他倆便坐了下來。
“來!公子!小女子敬您一杯!”
周琦似乎極不習慣這種場所,見那秋菊把酒遞到嘴邊,不由的往一旁閃躲著。
任逍遙呵呵一笑道:“周兄!人家姑娘敬你,你就喝嘛!”說罷又主動的舉起酒杯和自己身旁那叫春香的姑娘喝了起來。
其實任逍遙本來也並不習慣這種場所的,不過畢竟他有自己的目的,再加之上次和詩詩接觸過之後,還是要顯得自然了許多。
一陣嬉笑閒聊之後,任逍遙開始旁敲側擊的問道:“對了,今晚怎麼沒有你們那花魁詩詩姑娘出來表演啊?”
“她啊!誰知道呢!又是那小白臉來了吧!”那個叫秋菊的,似乎心裡對詩詩並不待見。
“小白臉?那個小白臉啊?不是說這詩詩姑娘不輕易見客的嗎?”任逍遙問道。
他身旁的春香不由的朝著樓上瞧了一眼道:“可不是嘛!表面裝得很清冷高熬的樣子!說什麼要以詩詞歌賦來選人,不是才子不會客!可還不是也有犯花痴的時候!那個什麼馮公子一來,她便如此!”
“可不是嘛!哎!誰讓人家命好,又會些琴棋詩畫的!芸媽媽這才寵著她!那像咱們啊!無論是什麼客人,那裡由的自己挑啊!還好,今日遇著二位公子,即俊朗又疼人的!”秋菊緊接著也抱怨道。
任逍遙這才知道,那詩詩應該是在這清音閣裡,或許是出於嫉妒,並不讓許多的姑娘所待見。
於是他忙道:“看來你們也真是不容易啊!不過這就是命啊!”
那春香忙將酒杯遞到他嘴邊:“是啊!還是公子懂得疼惜人!”
任逍遙笑著接過喝了一口後又問道:“那個馮公子是什麼人啊?怎麼會讓詩詩姑娘如此的破格呢?他經常來嗎?”
“我們那知道是什麼人啊!不過看起來模樣倒還不錯。反正應該是有錢人吧!以前也沒見過,好像就最近這兩三個月好像來過幾次吧!”
“那在這之前,那詩詩姑娘豈不是一般不待客的?”
春香想了想:“好像是吧!她來咱們這兒一年多,也就憑著什麼對詩文之類,接待過一兩位客人吧!不過呢,她倒也確算有些才氣,也給咱們這兒帶來了不少生意。所以芸媽媽也才這麼由著她!”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個什麼馮公子還真是豔福不淺啊!”
任逍遙剛說完,那春香裝著吃醋的樣子撒嬌道:“公子!你怎麼老想著詩詩啦!難道春香不好嗎?”
“那裡!那裡!姑娘天生麗質,怎會不好呢!若是再彈得一手好琴,只怕那詩詩也比不上你呢!”
任逍遙一翻話,逗得那春香是咯咯直樂。
而就在這時,任逍遙看到那四樓之上房門一開,一人從裡邊走了出來。守在門外那侍衛也隨著他很快的從一側的樓道下了樓,並沒再做停留的離開了清音閣。
起初,周琦也並注意。待到那兩人一前一後從底層大廳出去時,他才看到。可身旁有這兩名女子坐著,他也不便明言,而是看著任逍遙,意思是需不需要去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