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便被宮裡的人請了去,任逍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這次來請他的也並不是皇上身邊的梁公公,而是一個他並不認識的青年太監。
一路上向那太監打聽這才得知,原來請他入宮的並非是皇上,而是皇后娘娘。這倒是讓任逍遙感到有些意外,素不相識的,這皇后娘娘叫他去做什麼?
隨著那太監來到皇后的宮中,只見上首坐著一四十多歲,但卻膚白麵盡,顯得雍容華貴的婦人。她的下首有一名年輕的宮女低首而立。
那日在夜宴之上,任逍遙也見過她是一直陪坐在皇上身邊的。不用說,這個婦人定當是皇后娘娘了。
任逍遙進門之後,忙抬手施禮:“在下任逍遙,見過皇后娘娘!”
他剛一施禮,跟在身旁的那太監不由的喝道:“大膽任逍遙!見到皇后娘娘還不下跪磕頭!”
那知這太監剛一喝完,皇后娘娘竟和顏悅色的抬手道:“無妨!無妨!今日本宮請你來,便不必拘禮!來呀!給任大人看坐!”
那太監一見娘娘非但沒有生氣,還給他看坐。忙屁顛屁顛的端過一張圓凳過來,並滿臉堆笑的一哈腰:“任大人請!”
任逍遙倒是沒有客氣的便一屁股坐了下去,隨後抬頭一看。卻發現皇后竟一直在打量著自己,這倒是讓他感有些不太自在。
有些尷尬的坐了會,他這才問道:“不知皇后娘娘今日讓在下來,所謂何事啊?”
皇后聽他發問,這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了。忙微微一笑道:“哦!本宮今日請任大人過來,並無什麼要緊事。只因那日在太后壽宴上,任大人文彩出眾,折服天下之人,本宮也甚是歡喜。所以今日請任大人入宮一敘,並無它意。”
“哦!是這樣啊!其實那首詞……!”
任逍遙心想,若是說那詞是北宋蘇東坡所作,又怎麼可能呢,鬼才會信。那樣不但說不清楚,也無人會信。反而且招惹麻煩。於是只得說道:“那詞只是碰巧了吧!”
皇后聽罷不由的笑道:“碰巧!任大人也太過謙了吧!這樣的千古佳名句豈有碰巧了能作出的!”
說罷看了看他又接著問道:“任大人年輕有為,又是文武雙全,乃是我大虞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啊!不知任大人年庚幾何,可否成家啊?”
“啊!在……在下二十一歲。尚獨身一人,並沒有成家!”
“哦!這倒是有些怪啊!以你這般的青年才俊,竟然尚未婚配!是否是任大人的眼光過於苛刻啊!”
任逍遙一聽這話,也不知其意,忙道:“皇后娘娘!在下本乃山野之人,到郢都也還不足一年時間。還根本沒有考慮過這些事。”
皇后一笑道:“自古以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以任大人這般年紀也是應該成個家了。而且如今你一詞成名,京城裡不知有多少大家閨秀會踏破你家的門坎呢!”
任逍遙心想,這皇后娘娘別是想給自己做媒吧!那可就麻煩了,這皇后作媒,答應也不是,推辭也不是。
看那些電視劇裡,這些後宮的女人心眼可小了。若是讓她認為你看不起她,得罪了她,那以後可有得受的了。再加之他現在心中記掛著師父之事,於是便想著,還是是趕緊找個理由溜吧!呆久了,只怕言多必失,弄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看著他沉默不語,皇后不由的問道:“任大人在想什麼呢?莫非是已有了心儀之人?”
“啊!沒有!沒有!在下只是在想,今日尚有一些要事需要去向司正大人稟報,只怕去晚了,司正大人怪罪。”
皇后一聽,便也心知肚明。心想,他這是想找藉口離開啊!於是忙道:“原來任大人還有公務在身啊!看來本宮今日這日子選得不是時候啊!”
任逍遙忙起身道:“娘娘言重啦!能得娘娘召見,是在下的榮幸。”
皇后想了想,即然他要走,強留也不便,而且畢竟初入後宮,難免會有些緊張吧!
想到這裡,她也忙道:“既然任大人還有事在身,那本宮也就不留你啦!待他日有機會再請任大人進宮來敘吧!”
“多謝娘娘理解,在下多謝娘娘!”任逍遙急忙起身施禮,就像生怕她反悔,再留著他聊上半天這些事一般。
“任大人不必客氣!”說罷,皇后朝那太監吩咐道:“小林子!去送送任大人!”
看著小林子送任逍遙出去了,皇后這才輕聲喚道:“出來吧!”
話音一落,從皇后身後的屏風後邊走出一少女出來。隨即跑到皇后的身邊坐下,並靠在她身邊。
“母后!”
這少女正是皇后的獨生女兒,景陽公主。
皇后一手摟著寶貝女兒,一邊問道:“怎麼樣!今天看清楚了吧!你覺得這個任逍遙怎麼樣啊?”
那景陽公主輕輕一推皇后的手腕道:“母后!看清楚了啥呀!那天在大殿之上隔得太遠,人又多,也不好意思細看。今天雖然隔得近,可在這屏風後,卻是朦朦朧朧的,更是看不清!這呀!就是在街上看到,我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呢!”
皇后一刮她的鼻頭笑道:“你這丫頭!可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堂堂的大虞景陽公主!總不能像尋常人家那樣的讓你去相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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