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忠連忙將任逍遙去查案的經過,以及陳銳出手相助的事情經過大至的說了一遍。
嘉詳帝聽完,想了一會這才說道:“你說的這股黑衣盜墓賊還真是奇怪啊!這自古以來,歷朝歷代,幹這等勾當的都有,可像這樣的還是等一次聽說啊!不過你用這個任逍遙去,倒是用對人了。若是換了旁人,沒有靈雲門的支援,只怕又是有去無回啊!”
“陛下說的沒錯!而且臣認為,這股黑衣人並非是專門的盜墓賊。”
“你此話是什麼意思?”
“陛下!按任逍遙所說來看,那夥黑衣人為了挖掘這三處古墓,竟然費時數月,一連挖了十幾處盜洞,方才得手。雖然這幾處古墓藏於深山,不易盜掘。可這說明他們對於盜墓這一行並不十分的精熟,也不願意藉助外力。還有就是……!”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交由身旁的梁公公。
從梁公公手中接過來一看,只見這紙上用畫著一幅暗紅色火焰的畫案。嘉詳帝一見,不由的臉色微變。隨即下放這圖來問道:“這是那來的?”
“陛下!任逍遙剛到伏虎村時,曾擒獲過一名黑衣人。只可惜這黑衣人一心求死,趁他們不注意便自盡了。而且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特別的東西,只是在他身上發現了這個圖案的紋身。”
嘉詳帝聽罷,不由的長嘆一聲:“唉!沒想到時隔二十多年了!這個圖案竟然還能再次出現!”
“是啊!陛下!此事誰都沒能想到,這淮州的案子,竟然和二十多年前那樁舊案有所關聯。當時我們也是把這夥黑衣人稱之為“赤焰門”,淮州之事即與這“赤焰門”有所關聯,所以這件事,只怕沒那麼簡單。只是這“赤焰門”神出鬼沒的,這二十多年來都沒有他們一點蹤跡。這次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出現啊!”
嘉詳帝擺了擺手:“時隔二十多年,他們再次出現,我想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挖墳盜墓,去竅取一些財物這麼簡單。肯定還會有別的什麼目的,所以你一定要盯緊了,一但他們再次現身,必須得查出個眉目來!”
“是!陛下!這次淮州之事,臣下也是沒想到會與赤焰門有關,否則也絕不會只派任逍遙二人前去了。”
“簡愛卿不必如此,朕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不過當年的舊案之事你沒有向任逍遙提起過吧?”
“陛下!臣並沒有向他半點透露當年之事。”
嘉詳帝點了點頭,又故意的看著一旁的梁公公說道:“此事已過去二十多年啦,涉及到我皇家的顏面,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現在事情尚未查明,我看最好連皇后也不要知道才是!”
範忠與梁公公倆人都連忙躬身行禮:“是!”
嘉詳帝點了點頭:“此事你暗中追查便好,切不可過於聲張。至於那個任逍遙嘛,看起來倒像是個可造之才,你若覺得好用,那該怎麼用,你自己拿主意吧!不用再呈報於朕了!”
“是!陛下!”
範忠知道,這是皇上將任逍遙的升降之權交給了自己決定。因為按規定,監正司內,提典及以下人員可由司正自主任命。而提屬一級的官員則必須奏請皇帝批准方可。
“好啦!再過幾個月便是太后的壽誕了,所以朕希望在這期間別再出什麼大的亂子!你們都退下吧!”
“是!微臣告退!”
縣衙後院的小花園內,任逍遙與周琦坐在涼亭裡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
周琦活動了一下胳膊說道:“逍遙,你看看,我這傷已沒什麼大礙了。我老這樣呆在你家也不是個事啊!”
“怎麼?是嫌我照顧不周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啊?”
“哪兒呢!我只是覺得吧,我這樣老是在你家白吃白喝的,這不好嘛…..!”
任逍遙笑道:“這有啥!雖然我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但就你這張嘴還是管得起的。再說你這傷都還沒好利索呢!以你的性子,再跑到外頭去跟人一打架,一用力,這傷口再崩開了,那可怎麼辦?”
“我也不是沒事就找人打架啊!那種事我早就沒興趣了。我就是覺得吧……!”
兩人正聊著,任芙跑了過來:“逍遙!”
“姐!你找我有事啊?”
站在亭子外,看著坐在一旁的周琦,任芙沒有進去,而是朝著任逍遙招了招手。
任逍遙無奈的笑了笑:“周兄,你先坐一會。”
說罷,他起身走出亭子,來到任芙身旁問道:“姐!怎麼啦?有什麼事這麼神秘的?”
任芙拉著他又退出了幾步,這才小聲說道:“還不是爹和娘嘛!他們又給我找了一門親事,還說這次不管我答不答應,都必須得把我嫁出去啦!逍遙啊!你快給我想想辦法嘛!”
“啊!這麼急啊!那定了日子沒有啊?”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