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便朝探子問道:“據你們觀察,這幾人的況如何?”
探子忙道:“那常跟在他身邊的女子,都是手裡拿著劍的。想來也是他的護衛,不過武功如何便不知道了,也沒有見其出過手。那書生嘛,應該是不會武功的。另外的一男一女,男的年紀不大,看樣子倒像個富家公子,就算會點武功也不會很高。他身邊那女的,二十六七的樣子,也沒見拿什麼兵器,所以會不會武功也不知道。”
晁正聽罷,忙道:“就算是這樣,他們至少也有三個七八階以上的高手。再加上幾名親衛,僅憑我們幾人,怕也是不太好對付啊,弄不好會讓他給跑掉了。而且時間稍一拖延,就怕讓官兵發現就麻煩啦!”
那毒掌釘,當年也是殺手出身。雖然十幾年沒做這行當了,但經驗還是在的。於是想了想說道:“這種事,咱們只有一次機會。一但失手,再要下手恐怕就難了!”
說罷他對著那探子說道:“這樣吧,你領著我再去他們常往返的那路上,讓我再觀察兩次。然後咱們再做決定。”
晁正一聽,忙道:“即然前輩願親往察探,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毒掌釘冷冷的一笑道:“做這些事,不能衝動蠻幹!必須先踩好點,做到知己知彼!好啦,你們就等我的訊息吧!”
這毒掌釘不愧是殺手出身的,幹起這些活來,即膽大,但更心細。僅憑探子來回來的訊息,他根本不放心。必須要自己親自去查探清楚了,方才制定有針對性的刺殺計劃。
毒掌釘這一去,便是五天時間。可以說,天天都由探子領著他,在林逍遙從城裡到船廠的路上是守株待兔的等候著。不僅是對林逍遙及其隨行人員的觀察,他還將這條路給來回的走了兩遍,對於城裡或是船廠、軍營到其中某一處的時間點都已是能估計個七七八八了,這才返回到泉縣。
雖然想著給師父報仇,可心裡卻沒底的晁正一見他們回來了,忙問道:“前輩,怎麼樣?有把握嗎?”
毒掌釘端起桌上的涼茶一飲而盡後說道:“七八成吧!”
聽說有了七八成的把握,晁正等人也是心中一喜,忙問道:“那前輩是打算如何行事啊?”
那毒掌釘看了他一眼後,也沒理他,而是說道:“老子餓了,吃了飯再說。”
張慶的親信不敢怠慢,連忙將準備好的好酒好菜給端了上來。
那毒掌釘雖然吃起來狼吞虎嚥的,但酒卻只喝了一點。
吃完飯,他將嘴巴一抹,然後將幾個碗和杯子在桌上一擺後說道:“這裡是閩中城,這裡便城外海邊的船廠。在船廠的左右都是軍營,看樣子,駐紮的官兵至少也有一兩萬以上。而從閩中的東門到船廠,大約有五里路。這條路僅是通往船廠和軍營的,所以這路上的人很少。有時候上午會有一些拉著糧食和造船材料等物資的車隊前往軍營或船廠,但下午幾乎沒有。而林逍遙從船廠返回的時間,一船是在下午申時左右。所以,這便是我們動手的最好時間點!”
眾人一看,沒想到他把情況摸的這麼清楚,那些蹲守了半個多月的探子都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不由的自感慚愧。
說罷後,毒掌釘接著道:“時間確定了,那就需要對對方的人員情況進行了解了。雖然與你們所說的人員幾乎沒有出入,但我發現,除了林逍遙與那刀客以外,他身邊那拿劍的女子,武功應當也不會弱。否則堂堂的郢王是不會讓一個花瓶般的花架子時時跟在自己身旁的!至於其餘人幾嘛,由於他們都騎馬,並未步行,因而難以看出其武功深淺來。但據我觀察,除去那清瘦的書生以外,其餘的人員,多少都應會些武功。”
張慶的親信一聽,不由的有些犯難了。對方一般來說會有八到十人,其中若是隻有一人不會武功的話,那還真難辦。因為按毒掌釘的分析,其中至少有三個可算是高手。而自己這邊,除去毒掌釘這個高手以外,就是晁正及他的兩名八階左右的門人。也就是真正有實力的,也就這四人,其餘的探子,基本算不上什麼。自己雖學過武,可也就五六階的水平。也是上不了檯面的。
於是連忙問道:“前輩,那麼要對他們下手,豈不是很難嗎?我方並沒多大優勢啊!”
毒掌釘聽罷不由的笑道:“那到也不是,咱們要殺的只是那郢王,而不是他們所有人!因此,必須採用調虎離山之計。只要能將他身旁的高手調走一兩名,那剩下的事不就好辦了嗎?”
“哦!原來前輩已有計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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