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不再說話。
而對戰臺上，十五號明顯來了興趣，聲音更大了幾分：“或者這樣，我陪你睡一晚上，你讓我晉級如何？你不吃虧啊！”
凌清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都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起來。
看到自己的話語產生的效果，十五號笑容燦爛：“怎麼？這就不行了？哎呀……咱們還沒開始呢！”
“我很厲害哦……”十五號大笑著說道。
“你！無恥！”凌清雪咬著牙，靈力湧動。
“啊……罵人都這麼動聽……愛了愛了！”十五號恬不知恥，繼續說道。
凌清雪身體發抖，拳頭緊握。
“不願意啊……沒關係，等會兒咱倆試試，你就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十五號接著開口。
這個時候臺下終於有弟子忍不住了。
“這狗東西是不是太無恥了？居然用這樣的方法來擾亂對方的心緒，情緒無法保持穩定，戰鬥肯定會發揮失常！”
“這人也太噁心了，能戰鬥就好好戰鬥，不要用這種無恥的方式，就算贏了又有什麼用？反正我是看不起這樣的人！”
“雖然說我擾亂對方的心思，我是認同的，但是這樣的方式我確實忍受不了……光明正大的戰鬥不好嗎？”
各種各樣的聲音傳來，臺上的十五號，絲毫沒有理會的意思，笑容反而變得越來越猥瑣。
就等他準備進一步發動語言攻擊的時候，滿臉憤怒的凌清雪，突然停止了顫抖，臉上的表情也瞬間收斂，恢復了平靜。
臺下的蘇夜一頓，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
看來，凌清雪確實成長了。
“說夠了嗎？”凌清雪目光看向十五號。
十五號一頓，不過，立刻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哎呀，還有這樣的情緒變化呢！角色扮演？真期待啊！”
“小丑……”凌清雪表情不變，“這種低階到可笑的方式，也只有你這樣的弱智慧夠想得出來……”
“該不會以為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我有用吧？”凌清雪目光看向十五號。
十五號臉色一沉，現在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真的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不過，無所謂了，就算攻心無用，自己的實力，還在這裡擺著。
“看來……你很享受和我戰鬥……那我就勉為其難的陪陪你！”十五號說著，靈力湧現出來，化神境後期的氣勢，朝著凌清雪碾壓過去。
就在他準備邁步的一瞬間，突然臉色一變。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腿上，已經覆蓋了一層冰霜。
“你……”十五號咬著牙，靈力鼓動，卻發現他自己根本奈何不了這些冰霜。
“下次說廢話的時候，多長點心！”凌清雪說著，靈力朝著十五號湧過去。
“哼，不入流的招式！”十五號說著，強行朝著凌清雪衝過去。
結果剛走幾步，就停了下來。
此刻，冰霜已經變成了冰層，而且已經覆蓋到了他齊腰的位置！
“怎麼可能！”十五號臉色變了，靈力瘋狂運轉，冰霜覆蓋的速度，卻越來越快。
刺骨的寒意瀰漫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不對……這不是普通的冰……”十五號身體微微顫抖，眼看著冰層朝著胸口覆蓋，恐懼湧上心頭。
打不過！
十五號猛得舉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