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作為聖堂柱石，當著萬千弟子面前袒護姜辰未免太過分。姜辰殺我徒孫，冒犯聖堂律法，此乃板上釘釘之事，你們如何證明我徒孫不是姜辰所殺？”
公孫恆見到厲寒山出現，他壓制自己的怒火。
厲寒山出現，自己要一打二，完全沒有勝算，現在衝動無疑事送死。
厲寒山捋須緩緩道：“老夫在星光洞內觀大比，姜辰在最後一刻收劍。因此我看卓不凡之死，絕對不是姜辰所為。在真相還未浮出水面之際，現在就審判姜辰為時尚早！”
邱伯元朝著姜辰看去：“姜辰，你現在敢當著作聖堂所有人面前對天道碑立天道誓言說卓不凡不是你殺的嗎？”
“回長老，有何不敢！”姜辰二話不說道。
厲寒山微微頷首：“好。”
“二位老祖，四位長老，還有諸位宮主院長和萬千同門親自見證。我姜辰可立天道誓言，但在此之前，我也需要一人跟我一樣立天道誓言說卓不凡不是他殺的。”姜辰話落，在場的人疑惑無比。
“姜辰，你要何人跟你一起立誓？”
“我要他跟我一起立誓！”姜辰擲地有聲，手指公孫恆。
公孫恆臉色驟變慌亂，他向後退去一步：“胡鬧！老夫豈能會殘害自己的徒孫！我才不跟你立天道誓言！”
“姜辰，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師尊怎麼會殺自己的徒孫不凡？”赤焰宮主憤怒道。
一眾宮主好似明白了什麼。
紫霄宮主冷笑著說：“公孫長老，你想證明你是清白的，你就跟姜辰立天道誓言。”
“沒錯，天道誓言一出，真假便知，天道將以制裁！大家也會知道真相！”無相宮主道。
丹凰宮主嗯了一聲：“公孫長老，你作為聖堂老祖之一，難道害怕立天道誓言？還是說，你心裡就有鬼！”
“有趣有趣，一宗老祖竟被這天道誓言給嚇住了。”靈劍宮主笑著道。
此時，一眾長老和弟子都議論紛紛。
他們的目光都放在公孫恆身上，卓不凡之死，真是他乾的？
公孫恆一臉不知所措，他一臉緊張。
四大鎮運長老看向公孫恆，每個人臉色都無比嚴肅。
“公孫長老，你現在還猶豫做什麼？”
“如若你敢立下天道誓言，我們現在就抓住姜辰進行審判。”
“聖堂老小在此，萬眾見證，你怕什麼？”
“還是說，卓不凡便是你所殺！”
……
“無稽之談！”
公孫恆一揮袖口，他臉色變得越來越陰沉，就快要滴出水來。
“我公孫恆自加入聖堂以來，我為聖堂立下多少戰功，你們有目共睹。”
“現在你們卻相信姜辰片面之言來質疑老夫！真是一群迂腐之人，看來老夫閉關這三年，聖堂真是沒落了，真乃聖堂不幸！”
厲寒山怒視公孫恆：“聖堂有你才是真的不幸！公孫恆，看來你是不敢承認就是你殺了卓不凡。”
“公孫恆，你公孫一脈想要掌控赤焰宮大權，現看著紫霄宮崛起，就想要除掉姜辰。”
“公孫恆，你的算盤打的真響，大家差點被你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