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媽在這給我丟人。”許文東氣的用拳頭懟了一下牛彪:“多大點事兒,像個爺們一樣。”
“可……可是我害了公司。”牛彪自責的道,而這時候姜然拉住牛彪的胳膊:“彪子,別說五十萬美刀,就算五百萬美刀,文東也不會丟下你的,別自責,這不關你的事,要怪就怪壞人太多。”
“沒錯,有些人為老不尊,一天天就想著坑人,而且到了國外,還跟老外一起坑同胞,這放在以前就是汪精衛。”
沈遇在一旁不客氣的說道。
這話可把孟良氣得夠嗆,直接拍了一下桌子:“你說誰是大漢奸呢?”
“說你呢,你難道不是嗎?”沈遇不服不忿的反擊道。
“我說你這丫頭,老子這是跟許文東的私人恩怨,坑這個蠢貨只是因為他是許文東的人,扯不到其他的事件上,聽懂了嗎?”孟良氣不過的便捷道,畢竟出門在外,對於名號還是非常看重的。
但是孟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又怎麼能跟女人講理呢,所以只見沈遇一叉腰,反擊道:“聽不懂,反正你坑我們的錢輸給老外就是漢奸,我不管,你就是大漢奸。”
“你……”孟良氣得差點蹦了起來,不過吳總立刻制止道:“老孟,你跟個小丫頭較什麼勁兒啊,她願意說啥說啥去唄,反正說破天也得拿錢。”
吳總的話讓孟良緩了口氣,對著許文東吼道:“沒錯,趕緊拿錢,否則我們就叫賭場的安保了。”
“東哥……我……”牛彪還想說什麼,許文東則抬手製止,然後看向孟良道:“著什麼急,我們這不是還沒輸光嘛!”
“呦,你還想賭幾把嗎?”孟良突然來了興趣,坐回到了椅子上:“想賭可以,先把這四十九萬美刀的錢結了,否則賭場可是不會隨便給你們拿籌碼的。”
“籌碼我們會自己想辦法。”許文東說完就向外走去,然後對牛彪說道:“彪子,你在這裡等著。”
“知道了東哥。”牛彪點了點頭。
而孟良見狀則看了一下手錶道:“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如果半個小時還搞不定的話,我們可就要撤了,不過我勸你還是把這個窟窿堵上之後乖乖滾蛋,如果繼續坐在這個賭桌上,只會讓你輸得更慘。”
“多謝孟總的勸導。”許文東冷冽的聲音迴盪在房間內,人已經走了出去。
“老孟,你勸他幹啥,如果這小子真能弄到錢,就讓他多輸一點,只要讓邁克先生吃飽了,興許能幫我們拿到銀獎呢。”吳總笑著看向邁克:“邁克先生,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抱歉,我不懂華夏語。”邁克搖搖頭:“但我聽得出來,你們剛剛的對話,一定很激烈。”
“哦,邁克先生,應該是我說抱歉才對。”吳總客氣的道:“剛剛只記得看戲,卻忘了我們之間語言的障礙,不過我會把剛剛的事如實翻譯給你聽。”
吳總很快便把剛才的事情翻譯了一遍,末了又看向孟良道:“所以我才說孟總不該勸那小子。”
“咳,你們不瞭解這小子,這個許文東就是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主,我越是激他,他越會往陷阱裡跳。”孟良大笑了起來。
看見這一幕的牛彪,臉色漲得通紅:“你們這些狗東西,又憋著什麼壞呢?”
“小子,說話客氣點。”孟良哼了一聲。
“媽的,老子偏不客氣,反正我賤命一條,大不了你們拿去。”牛彪說著,就打算動手。
不過這時候,外面卻突然走進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老外,直接把槍抵在了牛彪的腦門上。
“牛總,別這麼大的火氣,這裡是聖寶林,是比利時最具標誌性的酒店,你知道這裡的老闆是什麼人嗎?如果你敢在這裡鬧事,恐怕就不是五十萬美刀能夠解決的了。”
牛彪身體一怔,他並不是怕黑衣人和槍,但他卻怕自己的如果再次闖禍的話會給許文東造成更大的損失,所以只能攥著拳頭坐了回去。
與此同時,外面的走廊裡,許文東臉色陰沉:“嫂子,咱們手裡的外匯有多少?”
“還剩下十九萬多。”姜然回道
“這點錢根本不夠用。”許文東皺下眉頭,然後道:“看來只能找朱老總了。”
“人家能幫忙嗎?”姜然有些好奇。
“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許文東說完便前往酒店的公共電話區,打起了國際長途,而電話那面也很快就接通了,當許文東提出要一百萬美刀的時候,朱老總明顯嚇了一跳。
“一百萬美刀?你當我是銀行啊?而且像你們那種沒有出口貿易的企業,一年的外匯指標最多五萬,這次我給你二十萬美刀的指標,已經是託了很大的關係。”朱老總為難的道:“更何況你去幹嘛呀?需要這麼多錢。”
“朱老總,江湖救急,我真的有用。”許文東也沒有說明情況。
不過朱老總聽見許文東的語氣就知道對方著急,沉默好一會才道:“我最多還能從銀行那裡幫你調三十萬美刀的外匯,而且這麼大的數額我還需要向上面報備,你記得把開銷的清單給我留好。”
“三十萬美刀?不夠。”許文東直搖頭。
“臭小子,如果換成其他人我早都掛電話了,別得寸進尺,還有,不拿金獎你就別回來了。”
朱老總說完直接把電話掛了。
“喂!喂!”許文東叫了兩聲,但聽到的都是盲音,他只能抱怨道:“再給我三十萬,也只能夠還賬的,還拿金獎,我拿個屁的金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