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好奇，然而許文東卻沒有回答，拉著姜然向遠處走去。
“喂，你還沒回答我呢。”
“這已經是第三個問題了，等下次你採訪我的時候，報上你的姓名和單位，我們可以秉燭長談，我的記者朋友。”
聲音消散，人已經走遠，女人再次眯起了雙眼，卻掩蓋不住她瞳孔中迸發出的濃烈興趣。
計程車上，姜然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她是記者？”
“儀態，語氣，以及毒辣的眼神。”許文東微微一頓：“而且哪有普通人這麼喜歡刨根問底的。”
“那她怎麼不戴工牌呢？我看會議上的記者都戴著工牌穿著制服。”
許文東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後道：“不清楚，可能是沒在工作崗位上，又或者是想要暗訪，管她呢……”
兩人聊了一路，到達啤酒廠的時候正好下午一點，而當牛彪知道許文東花了一萬塊拍下展位的時候，眼睛都直了。
“東哥，這可是一個萬元戶啊！”
“未來，我們能賺回來十個，一百個。”
“真的假的？”
“廢話。”許文東瞪了對方一眼，話鋒一轉道：“對了，陳狗你看見了嗎？昨天讓他把車開過來也沒來，今天也沒見人影。”
“對啊，陳狗昨天咋沒來？”牛彪皺了下眉頭：“按理來說他就算開不出來車，也會過來通知我們一聲啊！”
“不會出事吧？”許文東皺下眉頭。
“應該不會，那小子賊得很。”牛彪回道。
許文東沉思片刻，起身道：“不行，我心裡有點不踏實，咱們還是去修車鋪看一眼吧！”
“好！”
——
鳳城飯店，曲向前就連給領導敬酒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是凝固的。
左平見狀說道：“老曲，你也別垂頭喪氣的，到時候把外城最好的位置給你。”
“左主任，這不是展位的事兒，主要那小子連你和楊所的面子都不給，我這心實在是堵得慌。”
曲向前精明的很，立刻把仇恨引到左平和楊建利的身上，而楊建利早就怒不可遏了。
“瑪德，在會場門口跟我點頭哈腰，回頭就捅老子。”楊建利一咬牙：“看我怎麼收拾他。”
“老楊，別衝動。”左平同樣窩火，畢竟今天許文東也把他搞得下不來臺，不過他相對還是冷靜的：“啤酒節臨近，無論是大小啤酒廠都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你要收拾他也得等到啤酒節過後。”
楊建利喘了一口粗氣：“行，就讓他先多活幾天。”
“對了，這個許文東到底啥背景？敢這麼囂張？”左平把話接了過去，這個問題也是他今天一直考慮的。
“我也不太清楚。”曲向前想了幾秒後道：“之前蓮花啤酒廠是許富貴和姜然一起搞的，後來又轉給了許光祖，然後又轉到了許長順名下，最近才到這小子手裡。”
“難道也是許家的？”
“很有可能。”
“這樣吧，你跟老楊去許家摸摸底，是神是鬼一探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