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清楚我是重生的嗎?
許文東笑笑,開口道:“別想了,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要出去。”
“嗯。”
這一夜,許文東睡得很香,恍惚間又做了奇奇怪怪的夢,早上他的內褲粘粘的。
年輕真好。
翌日,百貨大樓門口,許文東換上了一件嶄新的花襯衫,配上一條黑色西裝褲,腰上扎著顯眼的皮爾卡丹,腳上皮鞋擦得鋥亮,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白金項鍊。
這一套下來,少說也要幾千塊,但他二百塊就搞定了,真假可想而知。
至於牛彪,則換了一套西服,大臉盤子上戴著一個黑色墨鏡,手上提著一個公文包。
看著他們兩個人模狗樣的變化,陳狗驚訝地道:“東哥,這是要幹啥去啊?”
“我們要去唱一出大戲。”
“唱戲?去哪唱?”
“糧站。”
糧站作為糧食局下屬單位,主要負責糧食儲備,糧食調配,以及糧食價格監管等職責,在九十年代糧站絕對是重點單位,油水不少,很多人擠破頭都進不來。
而嶗山區的糧站在郊區和嶗山區的邊界處,距離王家村不遠,除了有十幾個存糧的糧倉外都是平房建築。
牛彪和許文東抵達糧站的時候,是上午十點五十,雖然還沒到午休時間,但糧站的大門就已經關上了,幾輛賣糧的農車只能頂著日頭在門外的路邊候著。
“東哥……”
“叫我什麼?”
“許少。”
“記住,稱呼就是門面,就是地位,一個少字,便足以令人想一想了,而想法越多的人,往往越容易上當。”
咕嚕~牛彪嚥了口吐沫,他哪裡敢想,許文東竟然把主意都打到糧站身上了。
幾句的時間,車子已經開到了糧站門口,眺望過去,發現三個保安正在保安亭的門口打著撲克。
“你從小門進去,然後把撲克從他們手裡奪下來,讓他們開門,記住說話不要客氣。”許文東說道。
“明白。”牛彪雖然有些慌,但並未猶豫,下車就衝了進去。
“一個3!”
“王炸!”
“操,老六,你有毛病吧?我踏馬一個3,你看好,一個3,你就直接王炸?”
“我炸多咋滴?”
兩人似乎有些不對付,剛要爭吵,牛彪的大手直接把撲克牌搶了過去:“誰讓你們玩撲克的?把這當你們家炕頭呢?馬上收起來。”
牛彪說完,直接把撲克摔在了椅子上。
三個保安被嚇得直哆嗦,看著牛彪的體格跟打扮,連口大氣都不敢喘,其中兩人立刻收拾門口,另外一人則賠笑打探:“打擾一下,請問你是哪位?”
“這是你該問的嗎?馬上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