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白五爺反問。
“要不這樣。”許文東從懷裡掏出一沓錢:“這裡一共三千多塊,但是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需要留下一部分,所以只能給你一千,算是我昨天在你檯球廳鬧事的補償。”
許文東說完,數出一千放到了辦公桌上,然後把剩下的錢揣進了兜裡。
這一幕可把白五逗笑了,是那種彷彿看見了傻逼一樣的笑容。
“你是不是以為我開玩樂呢?”白五問。
“沒有。”許文東回答的極其肯定。
“那你敢跟老子開玩笑?”白五一把將摺疊刀拔了出了,發出鋥的一聲響,整個辦公室的氣氛瞬間無比緊張,他帶來的眾多兄弟也把手伸進了懷裡,隨時準備拔刀。
“抱歉,我也沒跟你開玩笑。”許文東的聲音冷的像是冰錐,他再次把錢往白五的方向推動了半分:“這是我最大的誠意,希望五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倘若五爺偏要把事做絕,那我們之間也只能碰一碰了。”
“碰一碰?”白五大笑了起來:“你跟我碰?”
“不然呢?”許文東眼神一黑,對著在門口的陳狗道:“陳狗,關門。”
砰!
一聲巨響,陳狗直接用腳把門踹上了,隨後就見陳狗將背後藏在衣服裡的兩把西瓜刀掏了出來,與此同時,靠在視窗的牛彪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再看許文東,他早已起身,右手拿著西瓜刀,如同戰神一樣面對著白五。
現場的情況就是,三人對十五人,三人包圍著十五人,烈日斜射在西瓜刀上,閃閃發光。
“哈哈!”白五見此一幕,突然笑了起來:“就你們三個?”
“對。”
“年紀輕輕,會玩刀麼?”白五嘲諷的看著許文東。
“這就不勞白五爺費心了。”許文東抿嘴一笑:“我的意思很明確,要麼你拿這一千塊請兄弟們喝茶,要麼今天這個房間只能走出一夥人,不是你們就是我們三個。”
白五的臉頰抽動了一下,他混了這麼多年,什麼風風雨雨打打殺殺都見過,所以他敢確定,許文東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殺氣絕對是裝不出來的,他更敢肯定,只要自己拒絕一千塊錢,許文東會毫不猶豫的開幹。
白五怕麼?他當然不怕,但有萬分之一的危險他都不會冒險,說白了,像他這種老油條是絕對不會拿生命開玩笑的。
“小子,之前混哪的?”白五這句詢問無比的正式。
“沒混過。”許文東淡淡地回道。
“呵!”白五笑了聲:“裡面出來的吧?”
許文東盯著白五,沒有說話。
“認識李龍不?”白五又問道。
“靠,要打就打,別踏馬廢話,就算李龍出來,也得叫我們東哥一聲爹。”
牛彪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