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過這些話吧?”許文東聲音有些不爽:“爸真不該維護這群人的利益。”
“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樣。”柳月紅嘆了口氣:“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沈燁一定會把所有的問題怪罪在我們身上,一會你別出聲,我來處理這件事。”
“你處理?”
“我們身處異地,最好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必要惹麻煩。”柳月紅微微一頓:“而且我還要考慮到父母和弟弟。”
許文東沒有出聲,畢竟柳家是坐地戶,如果說村長柳家可以不在乎,但縣長的話的確得罪不起。
與此同時,得知“真相”的沈燁已經邁著大步走進了院子,吊起的三角眼犀利地打量著柳月紅。
“劉金虎就是你打的?”沈燁開口問道。
“沒錯,是我打的。”柳月紅輕聲回道。
“有句話怎麼說的,打狗也要看主人,我的人你也敢打,這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啊!”沈燁的聲音彷彿藏著一把刀子,讓人聽起來不寒而慄。
“我若是知道劉金虎是太子的人,自然不會動手。”柳月紅回道。
“你少踏馬瞎掰,老子明明已經報了太子的名號。”劉金虎編造起了瞎話,不過柳月紅早有準備,很平靜的解釋道:“若真如劉金虎所說,我也就沒必要在這心平氣和地跟太子您解釋了吧?”
“呵呵。”沈燁笑了:“你這娘們倒是有幾分魄力,瞧這打扮,在市裡混的吧?”
“太子哥,聽說她是在市裡做三陪的。”劉金虎在一旁說道。
“啪!”沈燁反手抽了劉金虎一巴掌,冷著臉道:“老子問你了麼?”
“對,對不起太子哥。”劉金虎嚇得立刻退到了一旁。
“我這隻狗不懂事,你別介意。”沈燁微微一頓:“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
看著沈燁裝逼,柳月紅不以為意,輕聲道:“我的確常年住在市裡,但談不上混,只是開了家歌舞廳。”
柳月紅微微一頓:“名字叫,紅玫瑰。”
聽見紅玫瑰三個字,沈燁的眼神裡明顯閃過一絲凝重,但這種神色也僅僅停留片刻。
“難怪劉金虎會被你收拾,原來是紅玫瑰的老闆,不過你應該知道,這裡是膠縣,甭管你是誰,到了膠縣,都由我太子說了算。”
沈燁知道柳月紅報出紅玫瑰三個字就是在給自己施壓,他也聽過對方的名頭,但在膠縣他還真不怕誰,繼而威脅道:“所以甭管你是誰,哪怕是市首來了這裡,也未必管用。”
“太子,我擺明身份,主要是覺得,我們之間因為一個劉金虎傷了和氣不好。”柳月紅停了一下:“您覺得呢?”
“對,對,可千萬別傷了和氣。”
柳父突然從房子裡走了出來,柳母跟柳青山膽顫心驚地跟在後面,柳父並不清楚女兒跟沈燁話語中的交鋒,只是害怕女兒出事,便緊張地把話接了過去,一邊對沈燁賠笑,一邊對柳月紅道:“女兒,還愣著幹啥,快跟太子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