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燁說完,對著劉金虎道:“劉金虎,我記得去年也有一個市區過來的老闆搶我生意吧?”
“對,有個姓佟的老闆,在咱們縣開了一家檯球廳沒跟你打招呼。”劉金虎說道。
“後來那個佟老闆怎麼了?”沈燁又問。
“被打斷了一條腿。”劉金虎回道。
“那應該算是我最仁慈的一次了。”沈燁呵呵一笑,再次看向許文東:“今天這筆黃桃生意可要比檯球廳大得多,所以一條腿肯定不夠,你覺得呢?朋友。”
許文東沒有說話,聽著沈燁繼續裝逼。
“當然,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如果你願意把你女人讓我爽一晚上,這筆賬我們就兩清了。”
沈燁的眼神中充滿戲謔的神色,從剛開始羞辱柳月紅到現在羞辱許文東,這就好像是他主宰的一場遊戲,肆意的宣洩著自己的權利。
而跟隨他的那群小弟們,聽見沈燁的話也跟著叫囂了起來。
“愣著幹啥呢?還不快謝謝太子哥。”
“我們太子哥可不是什麼女人都上的。”
“你老婆有福了。”
眾人哈哈地笑著,許文東表情反而沒有任何波瀾,等到喧囂聲漸漸消散,他才盯著沈燁道:“我這個人也很公道。”
沈燁被這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說得一愣,皺起眉頭道:“你什麼意思?”
“在村委會的時候,你的狗打我岳父,我老婆打回去理所應當,這是公道。你收購黃桃一毛二,我收購黃桃一毛七,典型的市場行為,談不上搶你生意,這也是公道。
而剛剛你不僅親手打了我岳父,還出言輕薄我老婆,這就很不公道了。”
沈燁先是思考兩秒,隨後笑著反問:“你的意思,還想找我討個公道?”
“沒錯,跟我岳父和我老婆道歉,否則這事沒完。”
許文東聲音一沉,整個院子裡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他,那感覺不亞於看見世界末日一樣。
幾秒之後,嘲笑聲如同波濤洶湧的海浪一樣,席捲了一切。
“哈哈!”沈燁大笑了起來:“你們聽見了沒有,他說……他說找我討個公道,讓我道歉,還說……還說這事沒完?”
沈燁笑得前仰後合,指著許文東說道:“你知道嗎,你的話是我這輩子聽見最好笑的笑話。”
“我看這小子是腦子出了問題。”
“是啊,讓太子哥道歉,他沒事吧?”
“他是不知道在膠縣,太子的話就是公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