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還在這狂呢?”被鬆開的沈燁猛地一轉身,巴掌直接向許文東的臉上扇去,但他的胳膊還未落下,就被許文東抓住了。
“鬆開,你給老子鬆開。”沈燁嘶吼了起來,這時候一個黑衣人掏出一把槍頂在了許文東的腦袋上,沉聲道:“鬆開。”
許文東淡淡一笑:“沈縣長,我們不談談嗎?”
“談?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如果我是你,此時此刻要做的就是跪地求饒,想方設法地讓我原諒你,興許我心情一好,還真就把你放了。”
“爸,不能放他,我今天必須讓他死。”沈燁叫囂道。
“許總,看來現在你要讓我兒子原諒你才對。”沈萬里笑了起來。
“呵呵!”許文東也跟著笑了,依然沒有鬆開了沈燁,輕聲道:“沈縣長,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有資格呢?”
“你有什麼資格?就憑你錄下的這些事嗎?”沈萬里不屑一顧的道:“小子,你應該明白,媒體想要說什麼也是受人控制的,你要想把這些內容放出去,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你的能量比我大,但你覺得自己能量會比我大嗎?”
如果說之前沈萬里問出這樣的話,許文東還真敢剛一下,他雖然能量不大,但至少憑藉認知可以忽悠一下對方。
但現在沈萬里的問題,許文東不敢回答了,顯然沈萬里敢這麼囂張,甚至無視琴島電臺的傳播力度,就說明他背後的能量絕對是通天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像你這種年輕人,血氣方剛我理解,但想要在外面混出個人樣,一定要學會向權利低頭,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也是最後一課。”沈萬里點了一支菸:“還有什麼想說的就快點說,抽完這支菸我送你上路,對了,把你的手放開,興許讓我兒子抽你兩巴掌,他會大發慈悲地原諒你。”
沈萬里說起話來極其的玩味,就好像在處理一件普通的民事糾紛,根本沒有把許文東當回事。
而他的兒子深夜,則像個小孩一樣,只會無能狂怒。
“聽見沒,把老子手放開。”
許文東根本沒有理會對方,平靜的道:“沈縣長,我非常認同你的話,但我想說的是,我要跟你談,絕非是因為這些糾紛,而是我有資格,有能力,能讓你獲得更多的利潤,賺更多的錢。”
“說白了,你我之間發生的矛盾,不就是因為我搶你的生意嘛!既然如此,我把生意還給你,然後再送你一個賺更多錢的機會,豈不是更好?”
“許文東,你以為老子家差錢嗎?”沈燁瞪著眼睛說道。
“不差,但誰會嫌錢多呢?”許文東嘴角微微一揚:“沈縣長,你殺了我們也不過是浪費幾顆子彈,還要給自己惹一身的麻煩。畢竟你也知道,柳月紅在市裡的身份和地位。但如果你我之間達成合作,就等於化干戈為鈔票,豈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