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廠大門口,許文東突然出現在鄧乾的後面,在對方的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鄧少。”
“臥槽,嚇死老子了。”鄧乾打了個哆嗦。
“怎麼沒跟他們一起走?把你扔下了?”許文東打趣起來。
“許廠長,你撿我笑話呢是吧?”鄧乾露出不滿的眼神。
“我哪敢撿你笑話啊,萬一你再把白五他們叫回來咋辦?”許文東故作緊張:“使用管制刀具可是犯法的。”
鄧乾斜了一眼,略顯無奈:“人是我帶來的,但我也沒辦法,他們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敢不從嗎?主要怪趙爽,昨天老子都把五百塊錢給了他,竟然還是把白五招來了,我明明跟他說這事別往出傳。”
“同安路上的大小娛樂場所,都是白五的,發生點事,他能不知道嗎?”許文東抬了下頭:“行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咱們非親非故的,你出賣我正常。”
聽見許文東的話,鄧乾有些慚愧:“我很好奇,當時在辦公室裡的時候,你為啥不把我拉下水?畢竟昨天咱們兩個算是進行了交易。”
“出賣人的事,我可幹不出來。”許文東笑著回道。
“哎呦,許廠長,你這又寒磣我了。”鄧乾的臉跟苦瓜一樣。
“開個玩笑。”許文東輕聲道:“主要是說了你也沒有任何用,何必拉你下水呢?”
“該說不說,你倒是挺講究的。”鄧乾豎起了大拇指:“而且你也是我見過最狠的,在嶗山能把白五逼退的你是第一個,真不是奉承你,就算我爸來了,也不敢跟白五叫板。”
“被逼無奈而已。”許文東輕描淡寫的道。
“你可別謙虛了,當我鄧乾這雙眼睛是出氣的呢?”鄧乾微微一頓:“而且不僅是你,還有你那兩個兄弟也夠狠的,那個陳狗被我們打了一晚上,硬是沒把你供出來,還有那個牛彪,簡直跟牲口一樣。”
鄧乾連續感嘆幾句之後,突然壓低聲音:“許廠長,有件事能不能商量一下。”
看見對方神神秘秘的模樣,許文東好奇地問:“啥事?”
“內個……我以後能跟你混不?”
許文東過來找鄧乾,其實就是想問問對方能不能弄到車,卻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有這種想法,但他還是謹慎的說道:“鄧少,你要想混的話去找白五,我是做正經生意。”
“就是因為做正經生意我才打算跟你,否則我爸不得打死我?”鄧乾說著,態度十分誠懇地道:“你就答應我吧!”
“呵!”許文東輕笑了一聲,如果能拉攏鄧乾,對於啤酒廠來說的確是好事,但也不排除是一顆雷,他思考了兩秒後問:“你為什麼想跟我?”
“你仗義,夠狠。”
“這個理由無法打動我。”
“我……我覺得跟著你會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