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重重的關門聲,許文東幾人離開了會議室,裡面只剩下古專員和孟良以及吳總,三人面面相覷,一句話不說,就好像矗立在那裡的三根木頭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古專員才感嘆道:“這個許文東也不知道什麼狗命,竟然連孔妃這樣的大老闆都能搭上,年輕是真的好啊!”
說著,古專員看向了孟良和吳總,彷彿在暗示著什麼,片刻後道:“我說你們兩個老傢伙,還愣著幹啥?拿錢去啊!”
“拿錢?”孟良和吳總同時一愣:“拿什麼錢?”
“你們兩個是不是昏頭了?解決問題的是許文東,不是你們兩個,人家可以重新參加比賽,你們兩個可就沒機會了,所以擺平你們的事依然需要錢,而且你們還要把許文東那份掏出來。”古專員點了一支菸道。
“啥?還要我們把許文東那份掏出來?那就是一個人十五萬唄?”孟良臉頰抽動的道。
“沒錯,就是十五萬。”古專員點了點頭。
不過這時候孟良卻把心一橫,掄起拳頭便向古專員砸了過去:“媽的,你把我們當啥了?提款機嗎?”
“哎呦,你敢打我?”古專員捂著臉吼道。
“打你,打你都是輕的,老子今天打死你。”孟良說著就向古專員撲了上去,同時衝著吳總大吼道:“老吳,等啥呢,動手啊!”
“啊!”老吳啊了一聲,腦子裡也來不及反應太多,直接向古專員衝了上去,緊接著就是一頓瘋狂輸出。
古專員可不比邁克,而且年齡也五十多了,哪還有戰鬥力,幾分鐘後便躺在地上起不來了。
“難道許文東瞧不上你們,你就跟那個邁克一樣,都是臭要飯的。”孟良指著古專員罵了幾句後,便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走廊裡,孟良緩了口氣,點菸的時候手都哆嗦了,而跟在旁邊的吳總,哆嗦的比他還要厲害。
“怎麼?怕了?”孟良咬著牙道。
“怕,能不怕嗎?古專員可是大使館的啊!”吳總擦著冷汗道。
“管他是不是大使館的,這樣的官員要他有什麼用?不僅崇洋媚外,還處處卡我們的油,老子的錢是大風颳來的?老子用錢難道不用上報嗎?”孟良罵罵咧咧,走到牆邊的時候,更是氣的踢了一下牆角。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現在咱們咋辦?咱們可不像許文東那個小白臉一樣認識孔老闆啊!”吳總說完又補充道:“而且如果許文東能夠參加啤酒大賽並且拿到金獎,反觀我們連門票都沒要到的話,主管部門必然會將我們兩個一擼到底。”
“你以為我不清楚這些嗎?”孟良撇了一眼後,嘆氣道:“真沒想到,許文東人模狗樣的竟然還有那個本事。”
“所以說年輕真好嘛,要再年輕二十年……不用……十年就行,老子我必然把孔老闆拿下。”
“我說你就別在那做夢了,趕緊想想辦法吧?”
“我能有什麼辦法?”
“那你剛剛還打人,這不是把我們最後一條退路堵死了麼?”
“你不是也動手了?”
“那還不是你叫我動手的。”
夜晚,許文東回到房間,把姜然等人著急到了一起,然後開始佈置明天的工作:“雖然說,咱們是內定金獎,但面子上的功夫一定要做到位,最主要的是,我們依然要得到消費者的認可,致力於在歐洲市場樹立我們的品牌,任何人都不準鬆懈。”
“東哥,你就放心吧,這些事情交給我們就可以。”屬下員工紛紛保證。
“行,下去好好休息,明天準備前往比賽現場。”許文東讓大家回去之後,則對著牛彪道:“彪子,一會你把錢給給孔妃送去。”
許文東順勢指了指行李箱。
“哎!”彪子湊到行李箱前面,用手掌撫摸著上面:“這可是兩百五十萬美金,換算成華夏幣是兩千多萬,如今卻要全部給別人,真是讓人捨不得啊!”
“行了,這又不是咱們的錢,這都是贏的。”許文東回道。
“東哥,我倒不是心疼,只是覺得把錢都給人家有點不甘心,如果能帶回到國內就好了。”彪子解釋道。
“沒什麼不甘心的,無論是之前那個邁克還是這個邦德都一樣,都是為了搜刮我們,邦德唯一好的就是權利比邁克大,這樣的話辦起事來也方便。”許文東說完,對牛彪道:“別想這些了,快去把!”
“那我去了啊東哥。”牛彪說完,便拉著行李箱向外走去,只不過房間的門剛剛開啟,就看見孟良和吳總兩人堵在門口。
“操,嚇老子一跳,跟殭屍似得。”牛彪沒好氣的說完問道:“你們兩個想幹啥?”
“彪……牛總,我們兩個想找許總聊聊。”孟良和吳總的嘴角都快裂到後腦勺了。
“聊?有什麼可聊的?咱們可是對頭。”牛彪陰陽怪氣的道。
“哎呦,什麼叫對頭,我們彼此是同胞,是朋友……”孟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牛彪打斷了:“孟總,這句話恐怕你說過不止一次了吧?”
“有麼?”
“當然有了。”牛彪微微一笑:“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
“嗨,不用了,都是過眼雲煙了。”孟良沒有繼續說,而是掃視一圈道:“牛總,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見見許總,我們是真有事找他。”
“抱歉,我們東哥不是誰都想見了。”牛彪剛剛說完,許文東的聲音便傳了出來:“讓他們進來吧!”